“沒別的辦法了嗎?”孟仲夏憂傷地說。
他孟家偌大的家産,不能到他這裡就斷了根啊。
“人的命,天註定,想要逆天改命是要付出極大代價的,你承受不起。”洛青蓮搖了搖頭,說:“不過,你要是真想要小孩,倒是可以去孤兒院收養一個兩個的,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孟仲夏嘆了口氣,擺擺手說:“算了,以後再說吧。”
洛青蓮說:“你找我,不會只是為了告訴我,你確定你真成了綠王八吧?”
孟仲夏抽了抽嘴角,對於綠王八這個外號頗為不爽,道:“洛大仙兒,我給你道歉成不成,你別總是喊我綠王八。”
他還不想讓自己戴綠帽子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啊。
洛青蓮伸出右手,道:“我從不免費算卦,你懂我的意思吧?”
孟仲夏秒懂,拿出手機道:“讓我們加個微信,我給你轉賬。”
洛青蓮就是喜歡這種爽快幹脆的顧客,馬上和孟仲夏成為奪舍做人之後的第一個新加的好友。
孟仲夏轉了一千塊錢給他,洛青蓮心滿意足地收了,心中暗道這家夥不愧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看來可以多合作。
“我看你也是有真本事的人,想讓你去我家看一下。”孟仲夏說。
洛青蓮之前便看他印堂發黑,肩頭火光暗淡,即將要遭大災,就知道他肯定會來找自己,此時他一點都不意外,只是問起孟仲夏家裡都有什麼遭遇。
孟仲夏嘆了口氣,鬱悶地說:“我媽最近成天嚷嚷頭疼,去醫院檢查也看不出毛病來,今天突然暈過去了。而且,我家最近的生意處處受阻,明明談的好好的,突然就又因為各種原因黃了,我哥昨天出差回來,路上差點兒被瓦罐車給撞死,還好命大活下來了,就是手腕上的那顆佛珠碎了,我就覺得這事兒吧,特別邪乎。”
洛青蓮掐了下手指,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紙拍到孟仲夏胸口,道:“是挺邪乎的,你先把這個放口袋裡別拿出來,不過今天我就不過去了。”
孟仲夏有些緊張,道:“錢都好說,就是看看。”
洛青蓮道:“你爸請別的先生了,回去之後你就能見到,我們這一行,一事不勞二主,先讓請來的先生試試吧。”
孟仲夏一愣,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是大哥打來的。
“爸爸請了一位大師過來看看風水,我跟老媽都在醫院回不去,約的晚上六點半,你有時間一起回去看看吧。”孟大哥說道。
孟仲夏目瞪口呆地看著正在旁邊玩手機的洛青蓮,喃喃說道:“我這兒有另一位大師,他簡直神了。”
雖然孟仲夏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洛青蓮,但洛青蓮不欲一來就壞了這一行傳承千年的規矩,十動然拒地走了。
上了車,洛青蓮捂著心口一副悲痛的樣子。
“九哥哥,我好心痛啊,我居然拒絕了一個能給我送錢的財神爺,我難過,不行,我還是得去天橋下面擺地攤,蚊子腿兒再小也是肉。”
“有真本事不怕丟一個財神爺。”容九霄發動車子,隨口道:“你之前對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諱莫如深,還說這一行都是騙子,怎麼一夜之間就態度陡轉,還自稱小天才了?”
洛青蓮面不改色,撒謊不眨眼,道:“我這叫做夢入神機一夜入道,半死不死魂遊太虛之時得到了高人指點,這才發現以前的我太淺薄。”
容九霄輕嗤一聲,沒有拆穿這個小騙子。
孟仲夏匆匆忙忙回到家,便看到他爸和帶回家的那位大師,以及大師帶來的一位小徒弟。
大師年齡看起來只有四五十歲,實則已經六七十,在京圈兒風水術士界也算是排的上名號的一位先生,一般輕易不出山,孟德昌還是託了幾層關系才把這位大師請過來的。
鞏陽大師圍著房子轉了兩圈,又在門口看了看,道:“你這房子鬧了白虎煞,家宅右邊搞出來個露天陽臺,屬於典型的”白虎伸手”,房子正西方起了高樓,又是典型的”白虎探頭”,房子右邊搞出來個水池,就是”白虎開口”。常言道,寧肯青龍前面遊,不可白虎來伸手,寧可青龍高萬丈,不可白虎一探頭,你這房子好端端的,做什麼亂七八糟的改造?”
孟德昌早些年也是信風水的,自從他兒子被人說是斷子絕孫命後才惱羞成怒把風水師當成騙子,自己也是略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