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衡眉眼鋒利凜冽,似面無表情,又似深深著迷的撫慰著他的身體,那骨節修長的手,和薄紅的嘴唇,深邃的雙眼。
一切的一切,讓沈透像是魔怔一樣,覺得羞恥,又覺得這個人真是,該死的強大,和該死的性感。就在那一瞬間,沈透産生了征服的快感。伴隨著體內情慾的洶湧勃發,沈透很想要she精,很不知廉恥的,想要射在宋初衡口中,報複他,把他弄髒。
可當精ye要沖破精關時,宋初衡卻吐出了他泛著粉的,腫脹的xing器,按住了他可憐的鈴口,用幽黑如深淵的眼睛掃視他的臉,開口道:“夢到什麼了,這麼精神。”
表情這麼享受,跟微醺似的,沈透一定很喜歡他這樣。
正在緊要關頭,不上不下,沈透得不到抒發,又說不出話,就這麼被他惡劣地捏著無法she精,喘息著忍了一會兒,沈透被逼得實在受不了,撐起身體去推他,脖頸都冒出了熱汗。
非但沒有抗拒,還學會催人了,宋初衡眼底一暗,緊緊拿捏著他的下身,不讓他射,沉沉笑說:“我可不白給你幹活,你親我一下,我就給你射。”
沈透於是就不肯了,寧死不從,自己去掰他的手。
自己先硬的,叫人給口了,又哪好意思去親他,求他讓自己爽。
“寶貝,別掰,待會兒捏斷了,”宋初衡饒有趣味地說,“不僅射不出來,還不能尿尿,你想清楚後果。”
沈透眉毛擰起,幽怨地瞪他。
這副為情慾所折磨的臉很是動人,宋初衡用另一隻手去摸他的肉球,更刺激了沈透想要she精的慾望,逼得腿根直發抖,眼睛徹底紅了,頗帶了可憐委屈的意味。宋初衡偏要逗他,拇指重重按著他敏感脆弱的莖口說:“寶貝,成年人了,要學會直面自己的慾望,讓你二選一吧,一,主動親我,二,主動幫我口,只要你選了,我就讓你射出來,你選哪一個?”
真是討厭至極,下身漲得發慌,急切地尋找的發洩口,沈透被慾望擊潰,猶猶豫豫,最後心一橫,抬起臉湊過去親他的臉,還是睜著眼睛的,帶著忐忑不安和些微羞惱。
宋初衡挺該死的,臉竟然後移,躲開了。
沈透愣住了,嘴唇抿起,眼眸微顫——後來,沈透將這件事記了很久,也不得不承認,他一直存有一種被宋初衡追求的優越感,但在那一瞬間,那種高傲受到了赤裸裸的冒犯,他生出了“宋初衡居然不給我親”的不可置信。
混賬東西,真是太可惡了,沈透握起了拳。
但緊接著,宋初衡履行承諾,松開了他要緊的莖口,在他猝不及防間,用粗糙且溫熱的大掌重新擼動起他的莖身,幫他撫摸著射了出來。
下意識低哼,沈透腰桿一軟,揪住他的手臂,低喘著伏進他懷裡,覺得荒唐。
“還有三十分鐘宋航就要過來敲門叫我們吃早餐了。”天光已經大亮,宋初衡看一眼電子鬧鐘。
他捏住沈透的下巴,端詳著沈透微紅的臉。
觀賞性極強。
更誘人佔有。
那漂亮的嘴,紅得適合抹上一種白色的東西。
宋初衡身心微熱,喉結滾動,把沈透推倒在床,欺壓身上去,用想把沈透吃幹抹淨的眼神,毫不收斂地侵略沈透的心神。
沾著乳白精ye的食指和中指探進了沈透的唇間,宋初衡帶著晨間低啞的聲音緩緩響起:“所以我們不做選擇題了,我現在只想讓你幫我口,沈透,請和我發生短暫的性關系,直到鬧鈴響起,你願不願意?”
apha被謀殺了動物性,生出了極致浪漫且隱晦的佔有慾,他的骨頭從血肉裡醒來,變成一匹脫韁的,發狂的野馬,他以痴情的名義,比世間哲理還要可怕強勢。
沈透哪怕是想拒絕,也是拒絕不了的。
宋初衡違規極了,他低下頭,親吻沈透的唇,說我好愛你,又和他十指相扣,接著誘導他變成自己的獵物,最後放肆撒野。
臥室內,有汗和喘息在床上繾綣,鵲兒飛來,起鳴晨間。
宋初衡……好像怪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