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水從花灑裡不斷噴湧而出,淅淅瀝瀝地淋濕apha極具荷爾蒙的性感身軀。潮濕的水珠順著修長的雙腿蜿蜒而下,漫延到輪廓有力的腳後跟與明顯凸起的腳踝上。
跌落在瓷白光滑的地磚上的積水,被頂級apha彷彿具有掌控力且穩健的雙足沉沉地踩在了腳底下,潺潺向角落的水塞流去。
宋初衡生得高大頎長,褪去衣服後的身材宛如天神造塑,肌肉緊實度適中,線條將肉體規劃得塊塊分明,灑脫不羈中不失風雅的美感,偏偏又帶著不可言說的誘惑,足以令人浮想聯翩,垂涎嚮往。
他足足比沈透高了十八公分,將沈透抵在牆上抱著,大手掌著他挺翹的屁股,表現著自身的魅力與攻勢,用霸道的資訊素填滿整個浴室,不等沈透開口拒絕,就偏頭堵住了他甜美的唇。
四片溫熱的嘴唇緊緊相貼,沈透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低唔,緊接著就被宋初衡強勢地撬開了牙關,在口腔內部掃蕩,挑逗,來回親吻,發出曖昧了的吮吸聲。
他耳根泛紅,手腕上還扣著手銬,雙臂被迫環在宋初衡脖頸上,被吻得無法呼吸。好不容易蹬下一條腿,卻根本沒有著力點,又被勾著大腿重新貼到了瘦勁有力的人魚線上,腿內側夾著健碩的腰,更變本加厲地深吻下去。
那臀瓣間抵著的昂揚又長又硬,沈透幾乎是坐在上面一般,每每掙紮都能感覺到滾燙的莖身陷進了自己滑膩的臀縫裡,隨著動作前後摩擦,次次蹭過會陰處以及緊閉的xue口。存在感實在太強烈,給沈透一種三過家門而不入的觸覺,他快被宋初衡燙死了,下身和後面都跟過電似的,隱約有了羞恥的感覺。
後背是冰冷的牆,宋初衡又壓得那樣緊密,胸膛貼著胸膛,他幾乎沒有避開的餘地,嘴巴又被堵著,只能緊繃著屁股,用濕漉漉,沾著水珠和水痕的手臂掙動,去狠狠揪宋初衡的頭發,他縮著被舔弄挑逗的舌尖,上下牙關一合,狠狠咬住了宋初衡入侵掠奪的舌頭。
宋初衡吃痛,呼吸沉重,從沈透嘴裡退了出來,舌尖牽出了交纏的銀絲,他喘息著,疼痛刺激著神經,使他的血液愈加沸騰,眼神也更加幽暗,摻雜著興奮看了沈透一眼,下手懲罰性的狠狠掐了他柔嫩的屁股一把,趁他痛呼時埋頭一口咬住他的喉結,細細密密地舔弄,啃咬。
沈透低喘一聲,又開始掙動雙腿,細長的小腿踹到半空,被花灑淋濕了白皙的腳尖,腳趾被溫柔的水觸碰,搖晃了一下,又被抬高了一些,緩緩地蜷縮了起來。
宋初衡的強勢叫他懼怕,想要遠遠逃離,卻每每,都要被弄得情慾滿身。
他揚著脖頸,被舔著喉結,磨蹭著下體,宛如一碰就縮的含羞草,反射性地,極其敏感地硬了,直挺挺的立在兩人相貼的腹間。
沈透眼眶濕潤,莫名的想哭。
含羞草是要臉的植物,他是不要臉的動物,他有七情,有六慾,如宋初衡所說的那般,想要無媒茍合,會對人發情了。
宋初衡的舌頭,濕熱滾燙,叼著他脆弱的喉結,反複的,時重時輕地舔舐著,把他弄得很舒服,他咬著唇,一邊想逃,一邊又控住不住地軟著腰。距離上一次親密接觸,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但是被狠狠入侵的記憶,被宋初衡孟浪的輕薄喚醒,他的身體重新敏感起來,意志也被剝奪,控制不住地發出低低的喘息。
他睜大了眼睛,望著浴室的天花板,一會兒搖擺掙紮,一會兒失神迷亂,一張臉泛著薄紅,被放了下來,被埋在腿間,被送進了濕熱的口腔裡吞吐,又被握著上下玩弄,感受著慾望來襲。
宋初衡掰開他的大腿,往柔嫩的內側種下咬痕,咬完發顫的潮紅的腿,又去咬他的胯骨和他細腰的軟肉,留下串串印記。
轉過他的身體,一手揉弄他挺翹的玉莖,一手探進他後xue裡就著潤滑液抽插,擴張,前後夾擊的取悅他本就誘人的身體。
沈透軟得幾乎站不住腳,帶著手銬的雙手扶著牆壁,也是顫顫巍巍,手心潮濕的按著冰涼的瓷磚。
帶著水珠的瓷磚濕滑,他的手便從頭頂緩緩滑到等同腰腹的位置,什麼都抓不住。
腳步邁開想跑,又被攔腰拖了回來,捏住了粉嫩的命根子,指jian了緊縮的後xue。
宋初衡最會玩弄他的後面,總是尋著他的敏感點按壓,時不時還咬著他的耳朵,用沙啞的充滿慾望的聲音,叫他的名字,說我喜歡你,咬著他腺體上的軟肉,說寶寶,我愛你,對不起。也會說一些調情的騷話,說你後面好緊,屁股好軟,真想幹死你,別想跑。
沈透咬唇一聲不吭,於是宋初衡就用手指一根一根擠進褶皺的xue口,用指尖搔刮他的內壁,勾引完後模仿xing交在他體內快速地抽插,前面又用拇指重重的刺激他的玉莖前端,在上面打圈搔刮。
快感交疊,沈透頭發微濕,半邊身子被壓在牆壁上,左側臉頰緊緊貼著瓷磚,耳根與脖頸白裡透紅,完全承受不住這般攻勢,被弄得理智頓失,身體難耐的緊繃著。
踩在地板上的腳趾,也就著水的潮流,緊緊蜷縮起來。
他唇齒微張著喘息,刺激得狠了,就閉眼輕顫,咬住嘴唇的軟肉,從喉嚨裡發出難耐的低嗯聲,時而短促,時而綿長,清冷的音色中添著幾分含蓄的嬌軟。
宋初衡把著他的玉莖快速擼動,問他舒不舒服,他便蜷縮起蔥白的指尖,難堪地夾緊了雙腿。
“你還說不喜歡我,有你這麼不喜歡的嗎?”
“透透,你知不知道我這段日子怎麼過來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想摸你,想親你,想聽你罵我。”
“我今天一看見你,就恨不能立刻把你就地正法了,可惜你太容易害羞,還喜歡生我的氣。”
“別動,你生氣做什麼,我每次吻你,你明明都有感覺,你是不是喜歡我親你?”
“你想跑嗎?別跑了,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你離不開我。”
“透透,你後面流水了,幾個月不見,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淫蕩?身體也好燙,我都沒進去,你就要自己分化了嗎?”
透明的液體順著緊緊夾著的帶著吻痕的大腿內側流了出來,三重刺激之下,滅頂的快感淹沒了沈透,他伏著牆,眼前閃過一道白光,難以自持地射了出來。
宋初衡抽出插在他xue內的手指,親吻他細膩的肩頭,落下殷紅的吻痕,攬著他的腰將他轉過來,再次撈起他虛軟的雙腿架在自己腰間,輕松抱起他壓到了牆上。
明明早已忍耐不住,額角泛起了青筋,下腹傲人之物也戳在了他屁股上,還要撩他說話:“透透,給我進去嗎?”
沈透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只能任他胡亂擺弄,胸膛起伏著,眼尾潮紅,掀起眼皮看向他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睛。
宋初衡與他對視,瞳孔裡是他溫軟的臉,還有深不見底的慾望,他用下身頂了沈透兩下,神經質般朝他低啞道:“老婆,給我進去吧,再不幹你我就死了。”
沈透反應過來,眼皮一顫,當即臉色漲紅,猛地雙手一抬,用手銬連線軸上的銬鏈正面勒住了他的脖頸,因為渾身發軟,也沒多大勁,但足以表示慍怒的威脅與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