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傑啊了一聲,文五和他們是初中同學,後來輟學了,成了小混混頭子,專治各種不服,宋初衡找他做什麼。
“什麼事啊?”
“我惹沈透生氣了,得想辦法治他。”宋初衡沉默了一會兒,臉色如烏雲密佈般低沉。
“你想找文五揍他?你不是……要追他嗎?”鄭文傑大驚。
宋初衡抬眼看他。
“……你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鄭文傑摸了摸鼻子,“我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了。”
“我說了要揍他?”宋初衡說。
鄭文傑摸不著頭腦:“那你想幹什麼?”
宋初衡只說:“先叫人。”
鄭文傑只好打電話聯系文五,然後忍不住問:“哎,衡哥,你真的喜歡沈透?他不是apha嗎,你怎麼搞啊?”
“就這麼搞。”宋初衡說。
鄭文傑不是很理解:“……你,衡哥,你總不會要跟嘉言搶人吧。”
“搶什麼?”宋初衡說,“他早就是我的人了。”
“……”鄭文傑有點面容扭曲,忽然抓狂道:“艹,你們不會在宿舍裡搞過吧。。”
宋初衡:“嗯。”
鄭文傑:“……”
宋初衡:“不能接受就搬出去。”
鄭文傑:“……”
太他媽牛逼了。
隨後,文五帶著兩個弟兄來到,一副流氓打扮:“衡哥,說吧,需要我們做什麼,揍人還是跑腿,哥幾個絕對給你辦得好好的!”
宋初衡薄唇張合,吐出兩個字來:“揍我。”
鄭文傑:“???”
文五:“啊?”
宋初衡一臉莫測,沉聲道:“最好是把手弄到骨折,腿也行,但不要動我的臉。”
入冬了,不過一夜,天氣轉瞬就變得寒冷起來,沈柔打電話來的時候,沈透還在飯館裡兼職,他收好餐具,走到門外去接聽,被冷冽的風吹得一個哆嗦:“柔柔,怎麼了?下補習班了嗎?”
“下了,哥,你能來趟醫院嗎?”沈柔的聲音有點焦急,說,“……我剛才遇見流氓了,有人幫了我,但是他受傷了,我沒有那麼多錢交醫藥費,要告訴爸爸嗎?”
流氓?沈透大駭,流氓簡直是他的一生之敵,趕緊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們在市醫院,哥你快過來吧,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沈柔有些無助慌亂地說。
“好,我馬上過去。”
沈透掛了電話,朝飯館老闆說了抱歉,就立即趕去了醫院。
他以為會是哪個陌生的好人,卻沒想到看見的,竟然是宋初衡。
這家夥靠著椅背,頭發淩亂,衣服有點髒了,僵硬地屈著受傷的手臂,俊美的眉目原本平淡著,卻在見到他的那一刻,眼眸裡閃過幽深的流光。
而沈柔正站在他身側,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沈透皺眉朝他們走近,越靠近,就越能清晰地看見宋初衡被紗布包裹得臃腫的手臂,傷處已經暫時打上了石膏固定,所以讓他整個人添了幾分慘敗虛弱的氣息,像一隻受了傷的可憐兮兮的大狗。
這個頂級apha疼得臉色蒼白,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弧度,眼睛很深邃幽亮地看他,用那把低沉的嗓音叫他:“沈透,我骨折了。”
來了
宋初衡,詭計多端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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