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那管家已經強行開了702的門,房間裡的味道爭相冒了出來,裡頭的apha客人在狂踢衛生間的門,像發了瘋,管家嚇壞了,上去阻止他,卻被一腳踢開。
那門很堅固,一時半會兒踢不開,管家只好爬起來,喘了口氣對對講機說:“快叫保安上來,確實有oega發情了。馬上報警,馬上叫醫護車!有apha已經不受控制了!”
管家說完,又跑出去門口,以防又有apha闖進來,剛出去就看到沈透艱難地抱著宋初衡的腰,宋初衡正惱羞成怒地往前沖,像一隻發情的公狗一樣要死要活,管家立即上前幫忙。
“快,先把他關進房間裡!”
宋初衡人高馬大,兩個人都險些拽不動他,沈透使了蠻力才好不容易和管家一起把宋初衡拖進了房間裡,但他仍舊不敢放手,怕宋初衡一個勁就竄出去了。
那管家看宋初衡還要撲上來的架勢,砰地一聲把門關了,在門外大喊道:“您千萬別讓他出來,我們已經報警了,房間裡有緊急抑制劑,不管用什麼方法,您給他打上一針,等醫護人員到了我馬上叫他們過來!”
他關門的速度快到沈透都來不及說話,他胸膛起伏不定,後背撞到牆上,腦袋擱在宋初衡腰側,緊緊抱著他勁瘦的腰。宋初衡死死盯著門板,已然發了狂,暴躁無比。
沈透很快就要按不住他了,這實在太過荒唐,他為了制止宋初衡出去,連第一時間趕到沈柔身邊的機會也沒有。沈透沒有易感期,但他知道那感覺一定非常難受。沈柔現在一定很無助,她還那麼小,就要承受發情的痛苦,還要害怕apha圍過去侵犯她。
思緒紛亂間,宋初衡掙開他的束縛,獵豹似地竄出去就要開門,沈透想也不想就沖過去一把推開他,快速反鎖,並用後腰堵住了門鎖。
宋初衡肩膀撞到牆上,對他的舉動感到很惱怒,他在被動發情的邊緣,像尋不到宿主一般狂躁不安,而那香氣還在濃烈的勾引著他,實在令他難以抑制。
他仍青春年少,可以憑藉著極強的控制力與忍耐力抵抗普通oega發情的突發狀況,他完全沒有任何經驗,他用盡了所有的方法,用盡了所有的忍耐力,想讓自己頭腦保持清醒,可頂級oega對頂級apha的誘惑力不容小覷,他的意志幾乎被oega發情的資訊素與訊息操控了,現在,只需要一個導火索,就能讓他被迫發情進入易感期,激發交配的本能。
他憤怒於沈透的阻止,便想著用武力征服他,讓他乖乖讓開,好讓他去找那香甜美味的頂級oega。
可惜沈透不是省油的燈,被他按在地上揍的時候,竟趁他不注意,抓了地毯上的沙灘鞋——一隻人字拖,來狂抽他英俊的臉。
宋初衡被抽得耳廓發暈,臉頰發麻,火辣辣的疼。沈透趁此機會將他撲翻在地,一臉憤恨的扇他耳光,眼睛蒙上一層洇紅,是氣的,咬牙切齒道:“我讓你去,我讓你發瘋,骯髒,禽獸!”
他一邊罵著,將宋初衡的臉扇得發紅,扇完又爬起來踢他的腰,恨不能把氣全撒在他身上。
宋初衡粗喘著,雙目赤紅,眼眶裡布滿了血絲,眼神陰鷙可怖,跳起來也將他撲倒在地。沈透弓起身體使勁蹬腿踹他。宋初衡頭發淩亂,被他的膝蓋頂到了胯部,眉頭狠狠地擰了起來,高挺的鼻樑上冒出細汗。他揮拳就往沈透嘴角捶去,那力道幾乎要將他打死。
沈透眼冒金星,感覺牙齒都要被他打掉了,嘴裡冒出一股血腥味來,就連唇角也都破了皮,他被打蒙了,痛得偏頭躺在地上半晌。
宋初衡揚起拳頭還要再打,沈透猛地護住了腦袋,卻不知為何宋初衡的拳頭頓在了半空,始終沒有落下來。直到沈透喘著氣從手臂下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才發現宋初衡在低著頭盯著他看,表情仍舊是陰狠的,卻夾雜了一絲疑惑,呼吸滾燙而急促。
沈透趁機緩過勁頭來,滿腔的怒火急尋宣洩,抬手就要回擊回去。
卻不曾想,宋初衡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反擰在頭頂,繼而猛地俯身朝他壓下來,身體籠罩住他,吻住了他的唇角,動作急切而熱烈,如久逢甘霖。
沈透睜大了雙眼,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唇上又痛又熱,是宋初衡咬了他的唇,舔舐了他唇角邊溢位來的血。
糅雜著涎液的血入至腹中,宋初衡徹底進入了易感期,他抓著沈透,把他當做oega,散發出比平常濃鬱百倍的松柏資訊素給他,控制他,撫慰他,狠狠地,粗魯地,熱情地親吻他的唇。
宋初衡毛躁而欣喜,像得了塊寶貝一樣抱著沈透愛不釋手。而沈透,早已在頂級apha發情的資訊素壓制下軟了腿,那些輕如羽毛的反抗如隔靴搔癢,叫他又痛又恨,且膽怯,也懼怕。
他的初吻,就這麼糟糕的沒了,而且體驗感非常不好。
沈透:你會不會親!我的嘴很痛(生氣)
宋初衡:我也是第一次,多親幾次就好了老婆(委屈)
沈透:一邊去(拖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