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歲的瑞希彩上士中等身高,五官秀美、一頭長髮,當得明眸善睞、清新婉約的評價。
可實際上,五官和氣質頗具東方神韻的她,卻是一個性別女|愛好女的另類存在。還是一個表面上披著美麗外衣,內裡不折不扣的暴力分子。
此人精通多種格鬥技巧,抗命時差點把上司打死。若非那個被她暴打的上司語言和行動中確有歧視之嫌,監獄就是她唯一的去處。
瑞希彩能站在這裡,是星盟軍女權組織和軍法處博弈之後的結果。她的“刑期”比郭文傑還要長,如果沒有立功表現的話也得在紅旗崗哨過四十歲生日。
所以說,瑞希彩被調到紅旗崗哨來不但不虧還賺了,她犯的事可比另外四個人更大。
在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當座右銘的星盟軍中,不服從命令可不是小罪名。若是戰爭時期,這個罪名只有一種懲罰方式——死刑。
就算在和平時期,視其抗命的情節輕重也有警告、嚴重警告、記過、記大過甚至開除軍籍等不同程度的懲罰。造成嚴重後果的,會被判刑甚至處以極刑。
抗命加險些打死上級,若非牽扯到較為敏感的歧視問題,她也不會成為陸零的“麻煩”。
把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放到全是男性又終年見不到女人的紅旗崗哨……
她本身還是個戰鬥力不俗的另類,無論她傷害了別人還是被別人傷害,發生任何狗屁倒灶的麻煩事,還不都是陸零這個班長的事?
“全體!立正!稍息”陸零過去起手就是下馬威三連擊。
“我是紅旗崗哨中尉班長陸零,歡迎你們來到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他咧嘴笑道,“我的調令已經到了,剩下的時間裡希望你們不要給我找麻煩。”
“喝酒可以,但不許撒瘋。頹廢可以,但要值好班。不服可以,打得過我就行。”
陸零挑釁的環視了一下五名士官,他們這個年齡段計程車官,在星盟軍裡也不算低了,屬於科班出身軍校生的主流階層。
“哼!”郭文傑不滿的冷哼一聲,“牛什麼牛,不就一破地方的破中尉?我來稱稱你的斤兩。”
“好,來切磋一下軍體拳。”陸零呵呵笑了笑說。
見面不服打一架,或許算是星盟軍的“優良傳統”之一,也是軍官們短時間內建立威信的手段之一。
話說,星盟軍內部的暴力分子絕對不在少數,尤其機甲兵出身的軍官。
陸零把佩戴的武器解下來遞給霹靂七號,小機器人接過之後輪子一轉倒退遠離。
郭文傑把身上的各種零碎交給蔡志豪拿著,收拾利索邁步上前。
然後,陸零就讓看熱鬧的手下把郭文傑送進醫務室的醫療艙了。
“還有誰?”他看了一眼剩下的四個問,“米切爾?”
虎背熊腰的米切爾擺著手苦笑道:“中尉,我又不喜歡打架招惹是非……嗯,我已經發誓戒酒了。”
“蔡中士?”陸零又問。
“班長,我可不是老郭那樣的暴力狂。”蔡志豪立刻服軟道:“我一定服從命令聽指揮,不惹事。”
陸零看了瑞希彩和唐恩?道森一眼,他沒有開口邀戰對方也沒敢站出來挑戰。
“很好,正好今天定的烏賊魚子醬到了,算你們有口福。”陸零咧嘴笑道,“給你們準備了接風宴,可以喝酒但不要撒瘋。”
無論怎麼說,紅旗崗哨這些老人還是很歡迎新人的。最起碼,多了五個人之後值班的間隔可以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