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此前已知星盟最高9點的現役機師,則可以維持神經元控制系統執行5分鐘。
想想看,這位現役機師若是踏上競技賽場,對手壓箱底的大招“超神一分鐘”要到關鍵時候才用,這位起手就開大、一開就是五分鐘,這誰受得了?
莫楠算不出,精神指數13的陸零能在神經元控制系統下撐多久。他也沒辦法測試,因為年齡的問題沒人會給陸零做神經元接駁手術。
醫生們認為這類手術最好等到二十歲之後在做,就算某些年輕的競技機師想提前也得等到成年,否則誰給你的手術同意書簽字?
他們倆研究、推算、爭論了一會某人能維持多長時間的問題,轉悠了一圈的高建輝又回到控制檯這邊。
“聊什麼哪?這麼有爭議。”高建輝掃了一眼光幕,眉頭皺起能夾死個螃蟹。
光幕上可以看到,結伴而行的六名女性志願者,穿梭於空蕩蕩的首都星嵐之家旗艦店中,試用著各種珠寶首飾、化妝品、衣服以及包包,嘻嘻哈哈打打鬧鬧不亦悅乎。
而六位星盟現役軍人的表現則讓高建輝很欣慰,他們都在虛擬課堂聽課學習相關知識。
因為年齡最大拿到1號編碼的奧多夫,也得到高少校的另眼相看。剛在血肉地獄般的戰場裡廝殺一場,又專門跑回去殺人或被殺的奇葩總是不多見的。
在高建輝看來殺戮並沒有什麼不好,星盟軍的存在就是為了殺諾奇德人,以及殺更多的諾奇德人。
在那場戰爭的初期,就發生過新兵因諾奇德人過於近似的外形下不去手,反而被敵人抓住機會反殺的例項。當然,反過來諾奇德那邊也是一樣。
俗話說,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一個人,目睹某隻昆蟲四分五裂大多不會有什麼不良感覺。但若換成一隻貓、一條狗或是一匹馬,那大多數人都會感到不舒服。
如果換成靈長類動物或人類,哪怕只是看一眼,絕大多數人心理上都會產生強烈不適。
既然奧多夫能透過測試選拔,那他肯定不是那種心裡不正常的變態殺人狂。那麼真實的虛擬環境中,血肉橫飛的冷兵器戰場上,無論殺人還是被殺都不會令人愉悅。
高建輝甚至可以看到,奧多夫面對刀劍和殘肢斷臂也並非不害怕,但他卻依然在奮力的揮舞著兵器,努力戰勝自己心中的恐懼。
好樣的!比那個學飛行車小子強多了。高建輝在心裡暗自讚歎,給奧多夫點了三十二個贊。
“師兄,我去找陸零了。”唐雨和莫楠說了句話,轉身就走。
高建輝詫異的問:“找他幹啥?”
“我怕那小毛孩除了玩遊戲啥都不會,還怕那個病秧子出什麼意外,本姑娘得親自去指點他一下。”
唐雨頭也不回的噎了高建輝一句,說的還都是某人昨夜的酒後狂言。
“唐雨這丫頭口無遮攔,老高你別往心裡去。”莫楠趕怕高建輝惱羞成怒忙打圓場。
高建輝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介意,他笑了笑說:“輸了就是輸了,難道還怕別人說?”
莫楠看了一眼唐雨的背影,知道他這位小師妹八成是去給陸零“開小灶”了。
這對陸零來說未必不是好事,畢竟他是志願者中基礎最差的一個,不多努力恐怕跟不上進度。
雖說唐雨口口聲聲說要拿陸零當“小白鼠”,但莫楠並不完全相信她的話。
從某種意義上說,唐雨和陸零很有些同病相憐之處。
雖然唐雨有遠超常人高達216的智商,還是星盟科學研究中心最年輕的雙博士,但她的童年並不愉快。
因為,她小時候也是一個嚴重的癲癇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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