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她說:“走之前我說過要這麼做。孟老闆,言而有信。”
“嗯。”沈琰禮低低地應了一聲。
孟欣施低估了沈琰禮。
也高估了她自己。
她累得睡死過去。
半夜又被搖醒。
迷迷糊糊間身子一熱,她舒服得直哼哼。睜開眼,沈琰禮正低著頭,用紙幫她擦腳。
“還不睡覺呀。”她懶聲嘟噥。
沈琰禮說:“弄髒你腳了。”
“你怎麼又——”孟欣施被他驚到。
沈琰禮摟過她,低下來,在她額上輕輕落下一吻:“阿施,晚安。”
孟欣施依偎在他懷裡:“晚安。”
隔天早上,阿賢在樓下等了半個多小時。
這麼多年,他頭一回見沈先生遲到,沒忍住多看了兩眼,以確定他是否身體無恙。
見沈琰禮正裝嚴謹,西褲筆挺,連發絲都一絲不茍,阿賢這才放下心。
“你留下,”沈琰禮吩咐:“阿施醒來可能要用車。”
阿賢:“好的。”
孟欣施原本打算去金店轉轉,好為明天的開業做準備,誰知一覺睡到中午。
昨晚沈琰禮又要了次,待在裡面沒出去,撐得孟欣施這會兒還能感覺到他的青筋暴起。
那弧度、輪廓,好爽!
還有更爽的,沈琰禮這次送了她一筐金條,整整一筐!孟欣施盯著阿賢搬上來的金子,眼睛快被閃瞎了。“都是給我的?”她不可置信地確認。
阿賢說:“保險櫃裡還有。”
沈琰禮知道孟欣施喜歡囤金子,給她買了好多好多金條。
“阿施,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追劇時,沈琰禮捉住孟欣施的腳把玩。閑暇他也會幫她修剪指甲,塗上漂亮的甲油,孟欣施懷疑他是個足控。她順勢跪上沙發,抱住他的脖頸,笑容明媚:“你呀。”
沈琰禮怔了怔,低下來吻她。
“長輩催我們結婚。阿施,你願意嫁給我嗎?要是你不願意,我來應付。”
孟欣施揚臉笑:“我願意。”
沈琰禮輕點她鼻尖:“就這樣隨意答應,不問我愛不愛你?”
孟欣施:“不問。”
沈琰禮這樣穩重內斂的人,談戀愛也會變成談生意,他想合作一輩子的方式是讓利,送你禮物,拿錢砸你。“我愛你”這三個字恐怕他這輩子都說不出口。
他的愛根本不需要證明。哪怕他什麼都不說,孟欣施也可以清晰感知到被他愛著的那股力量。
“婚姻嘛,本來就是一場豪賭。”
“阿施,我不會讓你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