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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琰禮他居然沒吃醋!
孟欣施自我開導半天,內心好不容易搭建起的安慰牆瞬間崩塌——跟其他男人過夜他不吃醋就算了,她跟人睡了他竟然也無動於衷!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被戴綠帽,而沈琰禮卻可以做到這麼的冷靜。
這還能說明什麼?不喜歡她唄。
不喜歡,給她釋放那麼多愛意幹什麼?使美男計用鈔能力留她在身邊幹什麼?那麼配合幫她爽到半夜幹什麼?這個芳心縱火犯!
孟欣施莫名火大。
一路沉默到家。
孟欣施剛要回房間,“衣服髒了。”沈琰禮的話絆住了她的腳。
他說:“裡裡外外都扔掉,我給你買新的。”
內心那股努力壓了一路的邪火,終於在這一秒失控迸發:“您是想把我也扔掉吧?”孟欣施倏地回頭。
“不是。”沈琰禮目光平靜:“先去洗澡。”
也不知道今天哪根筋搭錯了,孟欣施控制不住跟他較勁,她轉身:“您不是說要送我嫁妝,把我嫁出去嗎?只是跟男人過一夜都不行?”
“我的確說過這話,但前提是你遇到良人。”沈琰禮說:“那個男生顯然不是。”
孟欣施突然間覺得他很可惡,把她撩得崩潰,再冷靜抽身,現在她情緒失控他冷靜得像個局外人。
尤其是此刻,他端坐王座,像淩駕他人的掌控者,又像是刻意放低姿態與眾生平等的悲憫神,不容置喙,是絕對的上位者。
她站著,卻比他矮了一大截。
不得不懷疑,沈琰禮對她沒有感情,只有控制慾。
“所以您派阿賢跟著我,每天派好幾個人輪番盯著我,只是為了控制我對嗎?沈先生。”
“阿施,你需要冷靜。”
“我很冷靜啊。就算被您故意製造喜歡的訊號玩弄鼓掌,我連發脾氣的資格都沒有,怎麼敢不冷靜。”
“沒有玩弄你。”沈琰禮承認:“一開始派人盯著,是懷疑你沒錯,後來不是。昨晚你去見他,也不是。”
“您怎麼知道他不是良人?”孟欣施扯回剛才的話題:“他年輕力壯長得帥,昨晚我們——”
“阿施。”沈琰禮沉聲:“別鬧了。”
“我哪敢。”孟欣施氣鼓鼓撇開臉。
不知道為什麼,沈琰禮越是冷靜,她火氣就越大。
“你們從小在一起,你對他還有生理依賴我可以接受。你有需求一時沖動放縱,我也可以原諒。”沈琰禮極有耐心:“但你要跟他結婚,我不同意。”
“您以什麼身份?”
“男朋友。”
“一言九鼎的沈先生,竟然也會反悔?”孟欣施湊近他的臉,一心激怒,沒有發現他眼中的危險訊號:“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做您都不計較,真偉大。不如,下次我跟他再做的時候找您來把門?好不好呀沈先——唔!”
孟欣施的嘴被堵住。
沈琰禮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一手將她攔腰提起,孟欣施被迫跪上輪椅。
他霸道地撬開她的牙齒,吻得又兇又狠,孟欣施的呼吸很快被掠奪殆盡。
直到她渾身發軟脫力,眼看就要缺氧暈過去,沈琰禮才呼吸微促著退開。
他的俊臉距離她不過半寸,呼吸撲打在她臉上與她的交融。
她被他抱著高高舉起,處在優勢,卻完全受控於劣勢的他。
過了好一陣,緩過來,孟欣施用力推開沈琰禮。
失去他的保護,她腿軟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