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看清席丞嶼這個人之前,姜枝一定會非常感動,但現在姜枝只有一個疑問,“你知道?”
“.....”那端沉默幾秒,“枝枝,你聽我解釋。”
“你混蛋,”席丞嶼既然知道她跟席肆的協議,還不來挽回她。
只是瞎了眼。
姜枝沒忍住爆了句粗口,冷靜下來,“我跟他沒什麼協議,你記住了,我這輩子就是你的小嬸嬸。”
“你說,你這句話我要不要給你小叔聽聽?”
姜枝氣到呼吸不暢,撂下這句話之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席丞嶼就是打定了姜枝不會跟席肆說的念頭,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一直找上門。
畢竟姜枝跟席肆是塑膠聯姻夫妻,這種牽扯不清的前男友,還是沾親帶故的前男友,跟現任說了,只能說明腦子瓦特了。
還要在席肆那裡找存在感?
姜枝想,席肆肯定懶得管,但是也不會允許自己的頭頂青青草原。
她掛了電話,餘光掃到床邊,注意到一雙熟悉的鞋子。
席肆不知道什麼時候打完電話,手插在兜裡,靜靜地看著她,“在跟誰打電話。”
姜枝現在滿腦子都是席丞嶼這個狗東西早就知道她跟席肆是協議夫妻,甚至還想讓她吃回頭草的這件事。
她沒察覺到席肆的情緒變化,“沒誰。”
敏感時期的敏感人物,往往能觸發紅溫區的底線。
“前男友。”席肆捉住她的下巴,“姜枝。”
他的視線在她漂亮的眼睛上劃過,“我還沒倒臺,這麼快就找好下家了?”
他似乎是氣笑了,表情卻看不出半點笑意,“這麼急?”
姜枝這才反應過來,咬著唇解釋,“我沒。”
她現在腦子一團亂麻,“是他打過來的。”
“那你就接了?”他抬了下眉骨,依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姜枝最討厭席肆這種高高在上的表情,用力別開臉想要掙脫席肆的束縛,卻又無力地被席肆捉了回去。
他身上的馬甲釦子依舊一絲不茍,袖箍下面的肌肉緊實,像是充斥著無窮盡的力氣,在下一秒之後即將破土而出將她悉數打碎。
席肆湊近她耳邊,“這麼久了,膝蓋也該好了。”
姜枝瞪著眼看他,“你什麼意思?”
他的手撚上她下巴的軟肉,細細軟軟的很是好摸,“自然是要——幹.你,的意思。”
姜枝哽了哽,一時間不知道是憤怒的成分更多還是害羞含量更高。
手胡亂地攀上他的手腕,用力攥緊,“我不要。”
他好整以暇地盯著姜枝後退半步的動作,“姜枝,我有沒有告訴過你。”
“在我戶口本上的人,就別總想著逃走。”
他語調沉悶的不像話,在此刻完全失了平日裡的繾綣低沉,“特別是,在我配偶欄上的你。”
姜枝不甘示弱地抬眼直視她,“我沒聽你說過。”她向來牙尖嘴利,“更何況,在我不同意的情況下,你這就屬於強.迫。”
“不同意?”席肆支起一條腿,抵進她腿間的位置,“可是,好濕。”
“你沒感受到嗎?”他輕聲喚她,“姜姜。”
“你身上很潮.濕。”他松開對她下巴的禁錮,轉而摸索到另外一處,“很早之前就這樣了。”
“嗯?”他低聲哄,“上次才跟你說過,要誠實些。”
姜枝條件反射地抬手,巴掌落下去的後一秒姜枝整個人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