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肆無忌憚地攻城略池,手開始解她身上的小裙子。
絲絨質地的小洋裙,摸起來的質感很好,但下面掩藏起來的膚質卻更讓人上頭。
席肆被她剛剛說出口的話刺激地幾乎要炸掉,只能遵循本能地想要用現在的方法堵住她接下來的話。
他知道,姜枝接下的話,他一定不想聽見。
在即將窒息的前一秒,席肆才喘著松開了對姜枝的桎梏。
他氣息不穩,撥出在耳際的氣息還帶著濃重的濡濕,橫亙在腰間的東西虎視眈眈,姜枝被硌得難受,不自覺地扭動了下身子。
卻換來了身前的人的一巴掌。
不輕不重的一下,直接順著她的腰際往下,直直地打在下面的那團豐腴上。
他竟然打她屁股!!
柔軟的觸感,被不輕不重地拍打上去之後甚至還有了要回彈到他手心裡的錯覺。
姜枝率先反應過來竟然是感到羞恥,臉上的溫度高到燙人,推搡著他的動靜都變成了欲拒還迎的魅惑,“你有病。”
“我是有病。”席肆沒看她,聲音還懸浮在耳邊,甚至還能極為清晰地辨別出他此時的聲線,帶著顯而易見的低啞,“病到,我以為你是被人欺負了。”
特地連夜改了航班,一連兩三天沒怎麼休息,直接飛回了她的所在地,就是為了幫她撐腰,害怕她受欺負。
“看來似乎不是這樣。”席肆看她的眼神莫名受傷。
姜枝心尖顫了下,腦子裡的防線幾乎在對視上的那一秒悉數崩塌。
“姜小姐好像玩得很開心,是不是甚至還想要還和你的侄子關系更進一步。”
姜枝幾乎是擰著眉聽完他的後半段話,“什麼。”
怎麼又扯上席丞嶼這個狗東西?!
姜枝在心裡碎碎念:難道真的還對當初她的故意勾引耿耿於懷?!
“姜枝,我說過,我們的婚約存續期間,要保證夫妻間的最基本忠誠。”席肆耐著性子解釋,“如果姜小姐有不理解的地方,我可以身體力行的告訴你我們之間真實的夫妻關系。”
姜枝惱意上頭,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推開他。
電梯門恰好在此時開啟。
一樓的大廳沒開燈。
昏暗的樓道旁甚至只能看到儲物室裡投射下來的一團陰影,姜枝想要剛走出去,就被人大力拉了回去。
席肆沒給她反應的幾乎,再次傾身靠近。
“席太太,對於我剛剛所說的情況,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解釋。”席肆在提醒她的身份。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畢竟她今天可是特意保持了距離的。
姜枝僵了幾秒,“席太太的身份。”她極力把話題往自己想要試探的方向扯,“我自然是不敢當。”
頭頂落下的目光隨著這聲話落,變得更加灼熱了幾分。
她咬了咬唇瓣,強迫自己忽略掉那些視線。
腰桿依舊挺得很直,踩著高跟鞋就要往外走。
旋即,下一秒。
高跟鞋的聲音驟停。
昏暗裡只能聽到女人急促的喘息聲和交雜在一起的嗚咽聲。
席肆大手掌上她的腰,迫使她張口迎接自己的到來。
姜枝胡亂地打在他的肩膀上,唇瓣被一下一下地糾纏著,甚至糾纏出了痛感。糊在耳邊的呼吸粗重,又靠近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別鬧,寶寶。”
姜枝趁機扇了他一巴掌,胸口前的領子蕩開個口子,上面沾染著水汽,受了風還有些絲絲密密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