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閉著眼,扯著他的領帶,把他拉到自己的跟前,手無意識地抵在他的腿側,指尖深深地陷在真皮座椅裡面。
唇瓣貼上去的那一刻,姜枝渾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她竟然被老男人誘惑到了,甚至去主動吻他?!
這個清醒的認知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她發現老男人憋著壞的什麼反應都不給。
唇上觸感微涼,距離靠得近的緣故,姜枝又能聞到他身上細微的雪松味,以及獨屬於他身上淩冽的感覺。
她好勝心作祟,忽地有了個想讓他感受下自己平時會被他親到呼吸不上來的那種感覺。
姜枝學著記憶裡他的動作,唇瓣有一下沒一下地磕在他的唇角。
在他的唇瓣上輾轉反側,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席肆直挺挺地靠後座上,任由姜枝捏著領帶湊過去親他。
席宴突然回國,席肆接下來的安排都被他的這番動靜打亂,下午回了趟席園之後,又跟席宴進行了一場明裡暗裡的較量。
席宴在聯姻上被席肆擺了一道,自此之後,席宴的動作就越大。
當然這也給了席肆抓住他把柄的機會。<101nove.趁機收買了他名下公司的幾個高管股東,現在股份佔比已經跟席宴的大差不差。
結束了一天的疲憊,席肆突然很想把這些天所有的事都無所保留地告訴姜枝。
想要抱一抱她,吐露一些不為人知的情緒。但與此同時他也很懼怕。
害怕姜枝會自此厭惡他這種心思陰暗的人,厭惡他的過往。
所以他不敢賭,但還是按耐不住地又跑來了劇組,默默地等著姜枝下班。
見到她凍得瑟瑟發抖的小身板,席肆突然很希望她沒有這個事業心。
他只需要她在家裡做他的妻子就好,只需要她還是他的妻子就好。
席肆的一切情緒,在她的唇貼上來的那一刻似乎都得到了寄放。
感到新奇的同時,他很渴望姜枝失控,像他一樣在感情裡失控,無法自拔地深陷在兩個人之間的情/欲裡。
但很顯眼,姜枝暫時沒有這個能力。
貼著半晌,只會胡亂地啃咬他的唇瓣,除了唇上沾染著的屬於她的液/體之外,什麼都沒留下。
姜枝最後又咬了他的唇瓣一下,喘著氣,退開他的唇:“席肆。”
她聲音與以往不同,此時嫩得幾乎能流出水來,繾綣又綿長。
席肆無意識地應了聲。
忽地眼前一黑,大腿上接觸到一個溫熱的觸感,甚至還在天真地朝他的腹部更進一步。
姜枝抱著他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側,眼裡除卻接吻産生的水光之外,剩下的全是情慾。
“席肆,你到底給不給練習?”因為惱意,她本能地加上了扭著腰的肢體動作:“不給,我就去找別的——”
話還沒說完,席肆就按著她的腰,把她更拉近了幾分:“想找誰?”
他掐著她的腰的力度加深,眼睛裡的佔有慾在此刻化成了不加掩飾的怒意,湊過去親上她的唇瓣:“找我吧。”
他說:“我是免費的。”
他親一下又移開:“還是合法的。”
“更重要的是。”他聲音在此時啞上了一個度:“沒人比我們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