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條自動檢索補充,最上面的一條是——“哄愛人的一百種——姿勢。”
席肆順手點開,開始認真學習。
搜出來的內容五花八門,但是有個通性——那就是要拿捏霸道總裁範兒。
他穿著居家棉拖,正了正自己的襯衫,早上被姜枝腰的那塊胸肌前面的襯衫已經幹涸,隱約還有點血色的痕跡。
他手撐在門邊,長腿屈起,“姜枝。”
姜枝本來就煩,被他這麼一叫,火直接蹭蹭地往上冒:“你有事?”
席肆放下手。
看來這個方法不太管用,他決定自己摸索,“我等會兒要去公司,機場剛好順路。”
“嗯。”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跟你一起——”
“喂——”姜枝剛好接了通電話,談判就此中斷。
席肆捏了捏眼鏡,盯著角落裡快要枯萎的花。
心裡有個另外的想法在滋生。
本來婚前是一直有去馬爾地夫蜜月,之後再去倫敦旅遊的打算。
但是今天姜枝這麼一說,這些計劃似乎都泡湯了,沒泡湯的話,至少也是要推遲一段時間。
半個小時後。
姜枝重新帶上墨鏡,唇上的腫已經完全消了下去,除卻走路姿勢有些不太自然之外,其他都跟都市麗人沒差。
二樓陽光房裡的懶人沙發上空無一人,席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
姜枝看了眼,登時又覺得自己真的是瞎了眼,竟然會對他有點不一樣的感覺,甚至還很作的想要得到席肆這個老榆木疙瘩的“哄”!?
但同時又在心裡安慰自己,跟席肆只是聯姻關系,不能耍小脾氣。
實在不行,找個臺階下算了。
高跟鞋噠噠噠地踩在地面上,刻意發出不小的聲響。
保姆就在下面打掃衛生,聽見樓上的動靜,下意識地往樓上看,“太太,請問有什麼吩咐嗎?”
姜枝盯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登時洩了氣,“沒事。”
保姆幫她拉著行李箱穿過會客廳,來到最後的一處客廳。
姜枝還是沒有見到席肆。
她內心有點不太平衡,拿著手機,點開席肆的通訊名片,點了拉黑。
一頓操作下來,整個人舒服了不少。
她就想要他哄哄自己,這都不會,甚至還躲了起來?!
姜枝向來睚眥必報,拉黑算是最輕的懲罰了。
正想著,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門口的小花園。
下午三四點鐘的太陽依舊明媚,姜枝戴著墨鏡,不太受影響。
姜枝撥弄開胡在臉上的頭發,抬頭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捧著一大束花站在門口的席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