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嚴絲合縫地拉了好幾個小時,卻在最後關頭,被人扯出幾絲胡亂蹂.躪的痕跡。
姜枝剛做了美甲,指甲嵌在肩膀上生疼。
但是姜枝每撓一次,席肆的動作就更深一分。
後背被她抓得赤條條的,卻也沒能躲過他新一輪的沖.動。
煙花稀稀拉拉地燃放了半個多小時。
席肆抽空從她的胸前移開動作,低.喘.著笑,“姜枝,新婚快樂。”
……
陽光打在地上那件破爛不堪的睡裙上的時候,姜枝才動了動,慢騰騰地有了要醒過來的跡象。
席肆站在床邊打電話,窗簾只餘留一小點縫隙,剩下地都被拉得嚴絲合縫。
應該是私事,他難得地露出在床上以外會露出的笑。
交談聲被他刻意壓低,但是姜枝還是猜到了裡面應該是個女性。
畢竟席肆公事公辦的語調都柔和了不少。
不多時,電話被席肆結束通話。
他偏頭,剛好跟姜枝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視線對上,單手抄進西褲的口袋,一手靈活地把手機放到另一邊的口袋裡。
空氣裡淫靡的氣息已經消失大半。
姜枝看著一臉春光滿面的席肆氣不打一出來。
昨晚上她可是喉嚨都快喊破了,這人就是不停。
還非要說什麼,這是要讓她提前適應這種生活。
最後實在是被姜枝磨得沒辦法,他被她卡得不上不下,只能服軟。
姜枝已經被弄得沒有什麼思考能力,但也還記得自己的底線。
一週兩次。
最後在席肆的討價還價中,勉強多爭取了一次。
鑒於席肆昨晚上的放肆行為,姜枝決定這一週都不給席肆吃肉。
剛好快過完年,姜枝也有新的工作要忙。
席肆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被扔得像碎片一樣的布料,沉吟了一會兒。
“弄破了。”他很有自知之明地提出補救方案,“再給你買一件補償。”
姜枝:“……”
他哪隻眼睛看見她需要這種形式的補償了?!
調侃的目的達到,席肆面色恢複如常,把衣服撿起來,順手扔到那個幾乎被紙巾填滿的垃圾桶裡。
知道自己昨晚欺負姜枝欺負得狠了,在早上出去晨跑的時候,他特意去藥店買了消炎的外敷藥膏。
姜枝看著他遞過來的藥膏,應激地産生一股羞惱的委屈。
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席肆看著她的眼淚,一時間沒了任何方法。
她湊到她身邊,大手毫無章法地捧起她的臉,幫她擦掉眼淚,“對不起,昨晚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