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確笑眯眯地喝著奶茶:“包的,還能讓席肆‘行’起來。”
姜枝懶得跟她掰扯。
再過一兩天就是婚禮,溫確這幾天也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好在婚禮之前趕到現場。
姜枝把睡裙胡亂地揉作一團,拿著手機,往衣帽間走。
場景切換地太過突然,溫確盯著一顛一顛的鏡頭有些暈:“你去哪兒?”
姜枝停下來整理了下鏡頭,對著房間繞了一圈:“衣帽間,難不成現在穿給你看?”
溫確義正言辭地打斷她:“穿給我看幹嘛?穿給你家老男人看啊!”
姜枝沒回,把手機放到一邊的桌子上,繼而彎腰把睡裙放到最底層的貼身衣物收納盒的附近。
溫確:“你們該不會沒睡在一起吧?”
姜枝點了點頭,捏著手機走到窗邊。
原本放畫的那個位置已經被保姆收拾妥當,照片貌似也已經換上了新的相框。
朝著窗戶外面的方位改為朝著衣帽間的入口,讓原本的那幅畫變得更加顯眼。
姜枝短暫地瞄了一眼,並沒有仔細看。
腳踝處的傷口已經結痂,基本上看不出什麼痕跡,但是姜枝總覺得心裡好像有塊東西壓著。
她把鏡頭對準自己的臉:“我有一個靚女朋友。”
溫確抿了抿唇,沒戳破她,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她的新婚老公從來沒有跟她提過以前的事情,而且她老公好像還有個關系挺不錯的女性同學。”
溫確挑眉:“你見過他老公的這位女性同學?”
姜枝:“沒。”
她補充說:“我朋友說沒見過。”
“...”溫確點了點頭:“哦,那你這朋友不就是臆想症?”
姜枝:“....”
不是,這對嗎?!
“可是我這個朋友看到了他們的合照。”
“所以呢?他們上床了,還是親嘴了?又或者說你這個朋友的老公要跟她離婚了?”
離婚倒是沒有,結婚卻是快了。
姜枝一時間被堵得啞口無言。
溫確老神在在地念叨著:“你這個朋友怕不是吃醋了吧?”
姜枝順著她的這句話,竟然兀自開始審視起自己和席肆的關系,一番取捨下,姜枝果斷地摒棄了這個想法。
但是心跳卻不自覺地加快。
溫確把臉湊近手機螢幕:“誰啊,說說看,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姜枝隨便應付了幾句,就直接掛了電話。
原本的那件性感的睡裙被揉在衣櫥的角落裡,她看著臉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