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敢開啟。
姜枝:“什麼鬼啊?”
溫確笑得格外春心蕩漾,“這個是輔助,寄到你們別墅的才是硬貨。”
姜枝:“....”
後面簡單說了幾句話,姜枝就直接撂了影片。
是在跟腦子裡全都是黃色廢料的已婚人士有些聊不來。
風從外面吹進來,姜枝才聞到旁邊吹來的熟悉的氣味。
帶著點和古丁的味道,不難聞,但是卻極具存在感。
姜枝晃著的腿突然頓住,偏頭就看到了站在床邊,依舊西裝革履的席肆。
“.....”
姜枝甚至不知道席肆聽到了多少通話的內容。
她翻了個身,正準備起來。
手腕一熱,整個人又被席肆推到了下去,但好在席肆這老男人還知道護著姜枝的頭。
他一手掌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撫上她的腰側,“姜姜,剛剛是在喊我嗎?”
姜枝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順著席肆的這句話,就直接把席肆的疑問定位在了剛剛自己喊的那句——“在,我老公家”
她想要岔開話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
席肆剛剛接到宿聿年的電話,就驅車趕到了他的私人醫院。
簡短的檢查之後,宿聿年直截了當地問他,“最近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
席肆老實點頭,“今天還有耳鳴的情況。”
宿聿年點了點頭,“edard跟我說,你最近的情況不太好,老毛病很有可能會再次複發,所以你最好什麼時候抽空過來複查下。”
席肆沒什麼情緒地摸上自己的右耳。
一瞬間恍惚地又記起了下午的時候,姜枝靠著他耳邊說話,自己卻沒聽到的事。
“什麼時候能徹底解決?”
“不是,哥們兒。”宿聿年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你這個情況要靜養,之前的三四年都過來了,怎麼著,今年是犯天條了?必須要這麼急?”
席肆:“嗯。”
宿聿年:得,沒話說。
說著宿聿年又想起了之前的那通電話,“之前的粉鑽的事,我跟你的秘書說了。”
想到這兒,宿聿年不由得感慨了一下,“不過你新招的秘書是真敬業,我大早上打過去的,人就幫你接了。”
“女秘書?”
這下輪到宿聿年犯蒙了,“對啊。”
席肆瞭然:“那是我妻子。”
宿聿年:!!
後面宿聿年又簡單地跟席肆複述了下那天的大概話術,席肆腦子裡都是姜枝發現那枚戒指之後極力想要還給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