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勉強回了個好,心裡還在盤算著進度怎麼這麼快的時候,手機的指紋解鎖被不小心蹭開。
溫確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是不是——活·比較好?】
話還沒完:【所以才讓你這麼維護他?】
一旁坐著正在翻手機的席肆:“...”
姜枝捏著手機轉了個方向,欲蓋彌彰地發了條語音準備挽回下形象:【是的,他工作上做的,活,蠻好的。】
姜枝的本意是想表達,席肆在工作的能力上突出,但是一到溫確的耳朵裡就又變了味兒。
溫確激動發言:【哦!工作嘛!我知道,他就是幹這種活的,能不好嗎?】
姜枝閉了閉眼,裝死。
一條語音結束,姜枝迅速把聲音調小。
但是溫確接下來的話,還是冒了出來,【平常什麼姿勢?這麼喜歡?還是一晚上好幾種?】
姜枝直接按滅螢幕。
腦袋磕到門邊上裝死。
剛好遇到一處顛簸,腦門被車的門邊磕得有些疼。
她直起身子,佯裝不在意地往另外一個方向換著靠。
突然。
肩膀被人扶住。
一種極具有侵略性的氣味撲鼻而來。
緊接著她就能很清晰地感知到,席肆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裡的力道,他把她攬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
就當姜枝以為席肆已經完成了他作為塑膠老公的職責時。
耳邊突然響起了他的聲音:“我其實不太介意你跟朋友說這些。”
姜枝:“....”
“我沒什麼經驗,姿勢....可以以後一起研究下。”
姜枝:“我其實沒說你....”
這句話還沒說完就像是踩到了席肆的什麼逆鱗,他直接搶過話頭,也不再紳士地讓她靠在肩頭,而是讓她直接靠在後背上,整個人撐在車後座上。
骨節分明的手帶著冷感,深深地陷在皮革裡。
前面的隔板適時升起,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幹擾。
他聲音聽上去有些沉:“不是說的我?那是要說誰?”
席肆沉聲提醒她,“姜小姐,我們結婚了,”他聲音不兇,卻又帶著不容置喙的霸道,“這些都是是合法的,你要慢慢適應,也要慢慢接受我。”
“我知道....”
話還沒說完,姜枝的嘴唇上就落下一個酥酥麻麻的觸感,還有些溫熱。
下一秒,整個吻就被席肆單方面加深。
他輕柔地在她唇上輾轉,姜枝有些沒反應過來,伸手低著她的肩膀,無聲抗拒。
他偏頭擦過她的唇瓣,呼吸還帶著喘,“不是說喜歡一晚上多種姿勢?”
他偏頭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
姜枝更加羞惱地推開他。
“席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