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宴後面跟著好幾輛豪車。
裡面裝的大概是符合大陸地區結婚習俗的訂婚禮。
首當其沖的就是一大堆的金銀珠寶。
剩下的是一踏踏的鈔票。
還有其他名貴的東西。
姜枝看著傭人一批一批地搬進別墅。
又看了眼正中間的席肆。
他神色正經,“我向來是行動派。”
他走到姜枝跟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調提醒她,“姜小姐,我希望你也能行動起來。”
盡早跟他領證。
姜潮生本來晚上在書房開視訊會議,聽到席肆的動靜,直接單方面終止了會議。
下來跟席肆喝酒。
姜枝一直覺得自從前幾天從尚鍶琦那裡喝過冰咖啡之後一直不太舒服。
簡單喝了點果汁,就直接回了房間。
可能是哄鬧達到一定高度,反而更有助於睡眠,反正姜枝是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身上止不住地泛酸發熱。
她強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來。
旁邊臥著休息的“煤球”聽見姜枝的動靜,踩著貓步走到姜枝的跟前,喵的叫了一聲。
喉嚨幹得厲害,顧不上叫傭人,姜枝直接踢踏著拖鞋下了樓。
姜潮生和葉欣靈的臥室在直通這棟別墅的另一邊,姜枝再大的動靜基本上都不會吵到夫妻倆。
所以姜枝就沒有收著動作。
幹咳了幾聲之後,就直接下了樓。
木質的鞋底打在大理石的磚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煤球”跟在她的腳邊,先一步邁到廚房的流理臺旁邊,踩到桌子上,幫姜枝按亮了櫥櫃的壁燈。
喉嚨幹得發疼,腦子也悶悶重重的,姜枝只當是自己這兩天應付渣男太累了。
捏著水杯開始倒水。
喝完水,她就準備再去睡個回籠覺,時間大概淩晨一兩點,還能再休息一段時間。
剛走出一小步,腦門就想被針細細密密地紮過,泛著酸楚。
眼前一黑。
姜枝徹底受不住,扶著櫥櫃,才勉強穩住身體。
“姜姜。”男人的聲音泛著緊張感。
眼疾手快地接過她的腰,將人攬在懷裡。
眼皮在此刻重得不像話,身體漸漸沒了意識。
但唯一能肯定的是
——他的聲音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