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被遮擋大半,手下沒有著力點,姜枝摸索半天也沒能真的站起來,相反還把自己的頭發繞進了他襯衫的紐扣裡。
姜枝一整個亞麻呆住,蔥白纖細的小手胡亂地蹭著他胸前的那顆釦子。
最終——
頭發沒解開,席肆襯衣的扣子倒是被她解開了好幾顆。
這種情況下,再去解開勾著釦子的頭發,就是直接跟他的腹肌直面接觸。
在沒有隔任何布料遮擋的情況下。
席肆別開臉不去看她,耳朵紅的不像話。
姜枝看見了,沒由來地緊張了幾分:“你別動。”
她垂頭靠近那個被糾纏著的頭發絲,慢騰騰地把裡面的頭發抽出來,但是還沒完全解開。
姜枝又湊近了點,呼吸幾乎要碰到他的喉結。
就差最後一點了,姜枝加快手上的動作。
姜枝伸手繼續去摸索那枚紐扣,剛要繼續動作,手就被席肆捉住。
他聲音啞的不像話,“姜小姐,請自重。”
姜枝:“我沒有。”
他盯著她:“那,你不要撩我。”
老男人還知道撩?!
可喜可賀!
她之前還以為兩個人要是真的結婚了,單單代溝就足夠無聊了。
她擰著手腕,想將自己的手腕掙脫出來:“馬上就好了,席先生。”
“更何況,我這是在解決問題。”姜枝神色認真地盯著他逐漸發紅的耳尖看,義正言辭地為自己正名。
席肆盯著她認真的眉眼,不自覺地喉頭發緊,“我認為下面的問題,才是當下最緊急的問題。”
“所以,你不要動,讓我來。”他安撫她道。
姜枝愣了下。
空氣安靜下來,察覺到席肆的意有所指。
姜枝下意識地往下看。
只一眼,大腦就直接處於宕機狀態。
感官在靜謐的空間裡被無限放大。
姜枝能肯定的是——
很燙,貌似還挺...大。
似乎連周身的空氣都變得粘稠的化不開似的。
姜枝一時間真的不敢動了。
席肆繞過她的手,伸出手捏著她被困在紐扣裡的頭發。
黑色的發絲被他纏繞在指節上,然後藉著力一點一點把頭發抽離出來。
呼吸近到像是直接糊在了她的心上,特別燙。
姜枝腦子裡不受控制地閃過幾幀有關那個荒唐的晚上的記憶片段。
還記得,其中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