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得起,更何況她不會這樣。”席肆打斷他接下來的話,“今天這樣的情況顯而易見,你護不住她,但我能。”
......
宿醉的感覺很不好,姜枝睡到了隔天下午才勉強緩過來。
“ea,下樓吃早餐了!”葉欣靈在門口敲了第三遍門之後,終於忍不住把臥室的門開啟。
陽臺的巨幅落地窗外面的吊籃鬱郁蔥蔥,陽光房裡甚至還能看到裡面的小貓在懶洋洋地伸著懶腰。
葉欣靈走到床邊把姜枝身上的被子重新整了整,“丞嶼來找你了。”
姜枝聽到這個名字,條件反射地睜開眼。
反應過來之後,就把被子重新拉高,蒙著頭,聲音悶悶地,“不見。”
“讓他滾遠點兒。”
葉欣靈:“....”
半個小時後,姜枝才慢騰騰地從樓上下來,身上已經換上了當季的小禮裙。
綠色的。
還帶著草邊的磨破樣式。
手上特意帶了條極為誇張的手鏈,上面的花紋點綴著垂落下來的碎鑽,瞬間把那雙纖細的手點綴的花枝招展。
席丞嶼也很輕而易舉地就注意到了她手上那枚陌生的粉鑽。
他眉頭狠狠一皺,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姜且早上和姜潮生一起回了公司,現下,家裡就只有葉欣靈和保姆在樓上。
沒了其他人,姜枝又擺起了大小姐的架子。
手點在矮幾的臺面上,慢騰騰地捏起一個青提往嘴裡送,“嘖。”她眉毛皺起,“還挺酸。”
她好心提議:“你要不要嘗嘗?”
席丞嶼看著她的裝扮,加上剛剛那句意有所指的話,一時間竟有些苦澀,“枝枝,我跟阿榆不是你想的那樣......”
阿榆是席丞嶼的堂嫂。
姜枝像是完全沒聽見這句話,自顧自地重複,“真不來嘗嘗?可是你不嘗怎麼也這麼酸呢?”
“...”席丞嶼換了個位置,西裝包裹著的緊實的雙腿立馬屈在她的跟前,“枝枝,席肆不是你能攀上去的,他這個人心思....”
“他啊....”姜枝總算是有些動容,“能不能攀上是我的事,就不勞您費心。”
“還有,”姜枝耐心已經耗盡。
還以為席丞嶼能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甜言蜜語,現在看來也只是一個只知道往別人身上找問題的問題男,“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們分手了。”
姜枝把手裡剩下的青提放到原本的盤子裡,語氣悠哉,“不出意外的話,你現在或許應該叫我...”
她直起身子,高跟鞋的鞋尖點著大理石的磚面,在他跟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睨著他,“小嬸嬸。”
到底是世家子弟,他拉不下臉,才說了沒幾句話,就被姜枝嗆到無話可說。
席丞嶼走之前還撂下一句,“枝枝,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是兩家聯姻,利益是捆綁在一起的,我是真的喜歡你。”
姜枝給了他一記白眼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