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有向港島拓展業務的發展方向,但基本上都是分公司的負責人在接洽,真正的掌權人席肆卻鮮少公開露面。
席肆這次之所以會來剛到,也只是為了參加席丞嶼的婚禮。
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水都已經潑出去了,姜枝不可能半途而廢,要不然明天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爹地媽咪交代。
“席肆。”她聲音柔,此時喝了酒,帶著幾分低迷的軟,聽起來就更像是在調/情的嗲。
姜枝的自尊心在席肆面前碎了兩次,總想著要扳回一局。
席肆比她高上一個頭,姜枝只能被迫仰著腦袋去看他,“你剛剛親了我,”她倒打一耙,“你要對我負責。”
反正要綠了渣男,要是借機成為了他的小嬸嬸也不是不可以。
“姜小姐想怎麼負責?”席肆每說一個字就更靠近她一分,“不過就一個吻,好像也沒有達到能威脅到我的地步。”
距離被無限拉近,姜枝只能本能地往後縮,高跟鞋的鞋跟在下一秒磕上身後的牆。
退無可退,姜枝睫毛顫了顫,暗示自己要穩住,心跳卻止不住地加速。
席肆沒有急著要她的回複,相反,倒還算是遊刃有餘地撐在她的旁邊。
冷白的手搭在她耳邊的牆上,他慢騰騰地湊近她,等著她的回答。
姜枝心下一緊,索性破罐子破摔,“那這樣能威脅到你嗎?”
她伸出纖細的手纏上他因為傾身湊近過來而垂落的黑色領帶,將人拉得更近。
話音未落,呼吸就亂了套。
姜枝墊起腳,湊到他的側臉上落下一個淺淡的吻。
半晌,沒得到回應,姜枝有些忐忑。
她稍稍退開點距離,剛離開一點,腰就被席肆再度圈著,以一種不由分說的強勢力道將人緊緊地鎖在自己的胸前。
呼吸在此刻變得更加灼熱。
席肆眸色暗了暗,玄關的燈光晦暗不明,暈在他的發頂,姜枝有些看不太清他現在的表情。
只能聽到他暗示性的威脅:“那你別後悔。”
席肆的吻伴隨著這句話而悉數落下,肆無忌憚地追著她的唇啄吻。
不同於剛才的慢條斯理,這次的吻侵略意味十足,灼熱的呼吸悉數噴灑在她的脖頸,他順著她脖頸的曲線一下一下地親。
從來沒有這樣接吻的經歷,姜枝沒忍住瑟縮了一下,偏頭躲開他的吻。
席肆的動作頓住,眸色沉了沉,而後攔腰將她抱起。
高跟鞋勾在腳尖搖搖欲墜,席肆順勢把她的高跟鞋拎在手裡,單收攬著她的腿彎將她抱了起來,聲音依舊沉穩地不像話,“反悔了?”
說話間,席肆已經抱著她開始往裡面的大床走去。
隨著走動的動作,姜枝無意識地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呼吸還沒有從剛剛的情潮中緩過來,咬著唇嘴硬:“沒。”
大小姐心高氣傲,要是真被發現了自己已經有些發慫的心情......姜枝受不了這樣丟臉的打擊。
他把姜枝放在床上,長腿抵在床邊,丹鳳眼半闔著垂眸盯著姜枝殷紅的唇瓣看,喉頭不自覺地發緊。
席肆的手裡還提著高跟鞋的系帶,上面的碎鑽折射著小夜燈的光,波光流轉地掛在他骨節分明的指節,帶著淫靡的色氣。
“後悔也來不及了,”席肆騰出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松開領帶,不給姜枝再反應的機會,傾身湊過去吻她。聲音低沉又不容抗拒,“姜姜。”
高跟鞋掉在地面上,發出悶悶的聲音,連上面碎鑽的光也看不見,目光所及只有席肆的俊臉。
“後悔了,我也不會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