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段斯禮,姜莞明顯心虛了:“那個,斯禮哥哥啊,我……”
姜莞憋了半天不知道怎麼解釋,段斯禮看著她那副窘迫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自己爬上我的床,還怕我吃了你?”
姜莞:“……”
不敢說話,根本不敢說話。
一旁,段斯禮見她一臉鵪鶉樣,繼續開口:
“那你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姜莞:“……?”
這狗男人,嘴裡吃毒藥了嗎?
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毒藥怎麼沒先毒死他?!
收起臉上的笑,姜莞掀開被子下床,幽幽問了句:
“斯禮哥哥,你36度的嘴巴怎麼能說出這麼冷的話呢?”
見男人愣住,姜莞也沒打算放過他。
微微一笑,姜莞邊朝洗手間的方向走邊說:
“斯禮哥哥,嘴巴是用來親的,可不是用來說傷人的話的哦。”
用魔法打敗魔法。
不能指著狗男人的鼻子罵她還不能惡心死他了?
反正證都領了,一時半會兒也離不了,怕什麼!
話音落下的瞬間,眼看著段斯禮額頭青筋暴起,姜莞笑的愈發人畜無害:
“斯禮哥哥你這麼說我,我會傷心的……”
“斯禮哥哥,我也沒有別的愛好,只會愛你……”
“答應我,下次別讓我傷心了好嗎?”
段斯禮擰頭出了房間。
眼看著段斯禮挫敗離開,姜莞揚起勝利的笑容。
沒錯,她正在深刻踐行段斯禮昨晚說過的話:
——段太太只需當好花瓶。
可這花瓶裡有時候不僅能放水,毒藥也是能放的!
狗男人,敢諷刺她,她惡心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