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動作一頓,試探問他:“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才發現麼?”他轉過臉,幽幽瞥了她一眼。
“……”陳之瑤微微噎了下,長睫輕垂說,“主要你前面答應得挺爽快的,我也沒多想,而且明天也不是我一個人回去……”
“我答應得爽快,只是因為想你生日過得開心,不代表我不會吃醋,別錯誤估計了我胸襟開闊的程度。”顧鬱澤嗓音散漫而低沉地糾正她道。
陳之瑤愣了愣,趕忙安撫他說:“其實你也沒必要再吃我時序哥的醋,我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他了。”
“那你對他的稱呼是不是可以換一下了?”顧鬱澤狹長眼尾輕眯了下。
“什麼稱呼?”陳之瑤沒太反應過來。
“時序哥這個稱呼。”顧鬱澤頓了下,語氣有點酸道,“之前也沒聽你叫過我鬱澤哥。”
沒想到他還不爽這個點,陳之瑤有些好笑地解釋:“主要是一開始,你也不是以我哥的身份出現的,所以叫鬱澤哥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哪裡怪了?多叫叫就順口了。”顧鬱澤挑了下眉,黑眸睨著她說,“來試試。”
“……”陳之瑤動了動唇,莫名覺得有些羞恥,“現在已經沒這個必要了吧?你都是我男朋友了,我還叫你哥做什麼。”
“我想聽。”他高大身軀往她身前靠了靠,唇角挑起了一抹輕佻的弧度。
他灼熱的呼吸灑在了她小巧的鼻尖,陳之瑤心跳晃了晃,耳根泛紅地撇開臉說:“有什麼好聽的。”
看她還是不肯,顧鬱澤眸色漸濃,大手探入了她的裙底。
他指尖的溫度隔著輕薄的絲襪傳遞到了她的面板,燙得她長睫一顫,面紅耳赤地瞪了他一眼:“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他唇角弧度加深了下,肆無忌憚地扯下了她的絲襪。
“顧鬱澤!”陳之瑤顫顫咬住了唇,發軟的手推了推他壓過來的身子。
“叫我什麼?”顧鬱澤撩起眼皮,眼底帶了點惡劣的戲謔。
“……還在外面,回去再弄。”陳之瑤眼尾染了紅,艱難喘氣道。
“車裡哪裡算外面?”他唇貼上了她發燙的耳廓,低磁嗓音震得她耳膜嗡嗡作響,對抗並攏的月退也越來越無力。
“萬一有人經過……”她嗓音綿軟,夾了絲顫抖。
“你知道怎麼讓我停下來。”他語調漫不經心,吻了吻她紅得滴血的耳垂。
陳之瑤整個人顫慄了下,喉嚨裡逸出了模糊的音節:“鬱澤哥……”
“我沒聽清。”顧鬱澤低低笑了聲,一隻手撐在了她身後的車窗上,高大身軀將她完全困在了車內狹小的空間裡。
男人釅烈的氣息鋪天蓋地籠罩著她,陳之瑤只覺得呼吸一窒,輕顫的嗓音染上了求饒:“鬱澤哥。”
顧鬱澤卻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溫熱雙唇貼著她纖細的脖頸下滑,喑啞嗓音裡又多了幾分逗弄:“還是不夠清楚。”
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陳之瑤只能忍著羞恥,兩眼一閉,提高了聲音:“鬱澤哥!”
“嗯。”顧鬱澤唇角一揚,終於直起身,大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瞥了眼她紅得跟蘋果似的臉,語氣悠悠調侃,“怎麼,叫一聲就這麼害羞?”
“……”陳之瑤細細喘著氣,根本顧不上罵他,只能用眼神颳了他一下。
顧鬱澤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好整以暇說:“好了,以後不拿這個逗你了,你想叫我什麼就叫什麼。不過明天回別墅,你記得改一改對顧時序的稱呼,跟著我一起喊他哥就行了。”
半個多月沒回來,別墅院裡的秋海棠已凋了大半。
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用氣球和鮮花裝點的客廳,陳之瑤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