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其實曾副部長明白,這是楚舒給自己走個面,讓自己欠向金山一個人情,在這個世界,很多人都爭著搶著讓別人欠自己人情,償還的時候自然更有難度,楚舒不是,可見此人胸懷坦蕩。
想到這,曾副部長舉杯:“金山老弟,拜託了。”
向金山點頭,他問阿舒:“楚,就這樣吧,具體事情你操作吧,我出面不好。”
阿舒點頭:“其實曾顯偉那服用的藥物,是一種新型的毒品,屬於模糊的概念,它不具有更大危害,主要功能是提高夜生活的質量,所以,我們可以放他走,但是那個楊華實在可恨!他竟然罵我們警察叫雷子!我也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請曾部長海涵。”
曾副部長心中明鏡的,既然是模糊的概念,那就怎麼處理都行,既然楚舒給了自己面子,那自己必須表態,他舉起酒杯:“楚老弟,楊華一介女流,你大人大量,別計較了,以後只要能用到我,老哥絕對沒有二話,我先乾為敬!”
阿舒笑了:“還真有一件事想麻煩曾副部長。”
曾副部長眼睛一亮:“楚兄弟,你,只要我能辦到的,絕對不遺餘力。”
阿舒道:“我的省城,一直缺一個副省長,木溪市的關汗英非常優秀,省裡也提候選人了,但是一直上邊沒批,我不求別的,曾副部長給過問一下,是不是上邊要空降?”
曾副部長帶著歉意道:“楚,這件事我還真知道,正如你所,我大致給你介紹一下副省長的任命程式,首先是由中組部提名,省人大表決透過,但是這裡就有道,老弟,你應該知道省人大的賄選案吧?省委書記不作為,所以被處理,現在是中央批評的典型,所以中央的意見是,逐年給省換血,所以這個副省長,很可能空降,你的朋友關汗英想要進省委...難度很大,這也不是我一個副部級官員所能幫上忙的。”
向金山也點頭:“楚舒,算了,聽由命吧,那個級別的事我們還是別操心了。”
阿舒恍然:原來這裡邊還有這樣的文章,看來自己在體制內呆的時間太短啊!
第二,曾顯偉被悄悄釋放,這貨臨走,指著看守所警察的鼻子罵道:“你們給我轉告楚舒,看我不整死他!”魏副局長第一個聽這件事,他真想暴打這子一頓。
楊華也叫囂:“你們等著,老孃不把你們整得生不如死,我就不姓楊!”
魏副局長憋氣窩火,他直接給阿舒打電話:“楚局,這個曾顯偉兩口子太可恨了,臨走還罵我們,還要整死我們,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阿舒皺了皺眉,他心道:曾顯偉,我放你是因為照顧曾副部長的面子,既然你這麼囂張,那我也不用客氣,他吩咐下去:“讓他們囂張兩,以後找個機會再把他抓起來!”
曾姐也被釋放了,她走出看守所的那一刻,感慨頗多,什麼也沒有自由重要,錢再多,也只是一個數字,樓再大,也只能睡一間房,她這個商務部的局長算是覺悟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是六月十二號,非洲那邊疫情持續爆發,已經數百人死亡,幾乎是一個村子一個村子被吞噬,而且還有蔓延的趨勢,只要感染,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在那裡,人們稱這種病為伊波拉瘟疫!
外交部再一次接到非洲剛果的緊急求助,衛生部也得知了這一情況,曾副部長再一次來找阿舒,副部長親自到五區公安局來,這可不多見,阿舒熱情地和曾副部長握手。
曾副部長面露難色:“楚局長,你還得給想辦法,我聽剛果那邊出了一個大問題,我們新華社駐剛果的一位女記者叫廖瑩瑩,工作有闖勁,遇事都衝在第一線,槍林彈雨中跑,讓人沒想到的是,就在昨,她被檢測出感染了伊波拉病毒,和她一起工作的攝像記者,也不幸感染,我想問問,手裡還有沒有那種特效藥?”
阿舒皺起了眉頭,藥物是有,但是實在是不多,這邊感染的人總共有四十人,輕重不一,需求量十分巨大,他也是計劃著使用,一點不敢浪費,想到這,阿舒道:“我手裡的藥物,只夠這邊的患者,而且都已經被稀釋了,廖瑩瑩現在的症狀重不重?”
曾副部長嘆口氣:“現在是發燒嘔吐,估計很嚴重,你再給想點辦法。”他就沒有直把藥讓給廖瑩瑩。
阿舒站起身,他慢慢踱步,思來想去,阿舒終於點頭:“奮戰在最危險、第一線的記者,我敬重他們,只有真正不怕死的戰士,才會有這種大無畏的勇氣,這樣吧,我馬上去煤場,那裡還有最後一批藥材,我馬上配製,你們做好相應的準備。”
曾副部長大喜,他第一時間拿起電話,跑到走廊裡打電話:“廖部長,瑩瑩有救了,楚舒,還有最後一批藥材,是給這邊四十位感染者準備的,他,他敬重奮戰在第一線的那些戰士們,無論有多大的困難,也要給瑩瑩留出救命的藥!”
廖部長點頭,他特意問了一句:“你有沒有,瑩瑩是我的女兒?”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曾副部長聲道:“沒有,我就瑩瑩是一線記者。”
廖部長長舒了一口氣:“曾,謝謝你,等我女兒康復,我請你和你家老爺子吃飯。”
時間緊迫,阿舒再一次駕駛直升機飛到煤場,現在,這個型直升機是他的專機,也不用飛行員,當飛機降落,阿舒直奔臨時實驗室,這裡正在做實驗分析,分析阿舒的那個紫髓果的化學成分,爭取找到替代品,攻克這個世界難題。
到了實驗室,實驗室的負責人過來彙報:“楚局,現在藥物分析已經完成,只是我們沒有弄清楚是哪種成分起到作用,正處於臨床實驗階段,還有,這幾種成分,我們沒有找到。”
阿舒看著那幾種藥物的複雜分子式,他也不禁搖頭:想要攻克一種難關,何其艱難,這次好在是找到了藥物,對藥物進行分析,不然,五年十年都可能沒有特效藥。
阿舒拿著報告單回到自己的實驗室,其實這根本就不是實驗室,就是瓶瓶罐罐作坊,他先把紫髓藤蔓的葉片碾碎,然後用杵磨成汁,再把紫髓果碾碎,兌在一起,加上冰糖,調節味道,特效藥就這麼製成了,可是,紫髓果畢竟是有限的,怎麼能找到替代品呢?
阿舒把紫髓絲打入到藥液之中,他在感受著裡邊的狀況,誰都沒有他對紫髓的理解那麼透徹,半時後,外邊來人,自然是那位曾副部長,阿舒已經給他準備好了精緻的玻璃瓶,一共四個,阿舒道:“每一次使用,五毫升即可,注意,沉澱全是精華,冷藏儲存,隨時向我明疫情,我會指導具體康復過程的。”
這時,加拿大的兩個專家走過來,他們看著那綠色的藥汁,非常眼饞,心裡話,他們真想把藥汁拿走一瓶,回去做化學分析,可是一聲的職業操守不允許他們這樣,只能眼巴巴瞅著。
喜歡非常偵探請大家收藏:()非常偵探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