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做了一個夢,夢中和一個女孩在一起纏綿,他分不清那個女人是誰,也許是肖藝俏?秦可人?似乎還有小倩的影子……清晨醒來,褲衩上留下了一灘痕跡,布料已經變硬了,阿舒嘆口氣,昨晚喝多了,記得小倩讓自己等她,可是終究還是錯過了一場纏綿,可惜!
阿舒沒帶備用褲衩,只能將就穿,不過夢裡似乎有小倩的身影,想到這阿舒搖頭,這搖頭當中既有可惜,又有感慨:自己似乎有點花心,還好只是侷限於心裡。
早餐的時候,人已經不齊了,本地的同學要上班,遠途的同學起早回家了,畢竟都是工薪階層,沒有誰有私家車,最闊氣的曾國權自然例外。
此刻坐一桌吃飯的,有小倩,賽飛,陳鐵兵,還有那個特別文靜的蘇小妹,昨天酒桌上她略微失態,今天的她,依舊是那麼文靜,她的臉上還帶著些憂鬱。
趁著蘇小妹去衛生間的時候,賽飛簡單說了一下蘇小妹的家事:蘇小妹高中時因為人漂亮,追隨者一大群,結果就被現在的男友柳大光追到手了,畢業時還懷了孕,所以放棄了高考,二人也因此掰了,幾年裡蘇小妹過得不順,就在四年前,柳大光再一次找到了她,二人又在一起了,還開一個摩托店,生意不錯,二人也買了房準備結婚,可是出了問題,柳大光吃喝嫖賭什麼都幹,輸錢就回家打她出氣,就在一個月前,柳大光再一次喝酒飆車,摔斷了脊柱,現在是個廢人,柳家人更是過分,把家裡所有錢和物都把持著,怕她帶走,蘇小妹不知道如何選擇……
阿舒聽罷也是一陣的搖頭,這日子還怎麼過?他悄悄取過蘇小妹的包,把昨晚牛副局長那兩萬塊錢塞了進去,賽飛瞄了一眼,沒說話。
早餐在歡快的氣氛下結束,原本陳鐵兵要去市裡報到的,但是他沒有車,再說了,也不著急上班,等著阿舒今天一起回滄江,正好順路,自己去局裡報到和阿舒陪著去,那根本不一樣。
再說賽飛,到了店裡,只見店門口站著四個黃毛小子,一個個臉上全是紅紅的手指印,見到她回來了,一個個跑過來連聲說好話:“賽姐姐,過去是我們不對,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這是我們以前欠您的錢,賽姐姐,您就饒了我們吧!”
什麼情況?賽飛忽然想到了昨晚自己對阿舒說了這幾個小子總搗亂,阿舒還打電話給誰了,難道是阿舒說話的結果?很可能,她此刻故作鎮定:“誰叫你們來的?”
一個綠毛小子點頭哈腰地說道:“嘿嘿,賽姐姐好,我們老大晟哥說了,賽姐姐若是不原諒我們,他還要修理我們,賽姐姐,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這樣,若是有人敢在店裡鬧事,你就給我們打電話,我保證……”
賽飛心中一驚:原來阿舒和黑道晟哥是朋友,真想不到,他畢業後根本就沒在縣裡呆過,那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在一個咖啡店裡,阿舒和葉文華相對而坐,葉文華面帶笑容:“楚天舒,想不到你的身手了得,一個人能把二十幾人打敗,真讓人不敢想象。”
阿舒笑了笑:“我只是練過一點功夫,沒有你說的那樣厲害。”
葉文華開啟隨身的公文包,拿出一個檔案,遞過來:“楚先生,您請過目。”
阿舒把檔案看了一下,原來葉文華起草了一個協議,大概的意思是,幫著她恢復身體,若是理療達到效果,給阿舒必要的報酬,當然,價格處是空缺。
葉文華說話了:“楚先生,上次你讓我體驗到了年輕十歲的感覺,說心裡話,那感覺太美好了,我想年輕十歲,您看需要多少錢,請說。”
阿舒搖搖頭:“葉文華女士,其實你錯了,我可以叫你年輕,但是你還是這麼夜以繼日地工作,為了公司不要命,我就是給你恢復了青春,兩年以後,你還是現在的你,甚至更糟。”
葉文華點頭:“楚先生說得對,我以後會學習養生,少工作的。”
阿舒把話鋒一轉,語氣非常嚴厲:“葉女士,還有一點我非常生氣,你自己有資產數億,可是兒媳婦卻在地稅局掙著一個月三千多塊錢的工資,天天去市場要小錢,丟不丟人?!我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
葉文華在公司是絕對的權威,此刻被人家指責家事,這讓她非常不痛快,她臉色也是一凜:“小倩對你說的嗎?”
“還用她說嗎?早晨她去早市收稅,我又不是傻子?!”
葉文華一聽不是兒媳婦說的,她的臉色稍緩:“我的家事,你最好不要管。”
阿舒站起身:“你的家事我根本不感興趣,不過,我要帶小倩離開。”
葉文華大怒:“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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