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的妹夫叫張士鑫,一個實實在在的老實人,是個瓦匠,平時給人裝修買料,都是實報實銷,絕不吃回扣,偶爾也聯絡個業務什麼的,組織個小團隊,也拿平均數,不會因為是組織者而多拿一分錢,就這麼,在一次幹裝修的時候,就認識了生產天堂傘的大老闆朱泳山,朱泳山裝修房子,張士鑫給他做瓦匠活。
張士鑫技術過硬,抹地面沒的說,粘瓷磚手藝一流,結賬那天,朱泳山就說了:“你先別結賬了,我家親屬還有活,你的手藝不錯,這活也給你,一個小區的,樓的格局都一樣,價錢按照我的標準,一分錢不差你的。”
能連續幹兩個裝修的活,張士鑫高興,但是問題是,這個活幹完朱泳山還沒給錢,更可恨的是,不給錢,還要繼續幹別的活,他又給朱泳山的天堂傘廠子幹外牆的活,鋪大理石地面,張士鑫自己幹不了,他又找了三個工人,一來二去就是幹了兩個月,連工帶料有十二萬,朱泳山沒給他開錢,但是他必須把朋友的工資給開了,做人要講究誠信,這是他的原則,他實在壓不起了,終於有一天,張士鑫挺不住了,找朱泳山要錢。
朱泳山不但不給,還訓斥張士鑫:“我這麼大的買賣,一天進出貨幾十萬,能差你三毛兩毛的?你就幹你的活唄?別jb 像老孃們似的,這倆b錢天天要。”
就這樣,十二萬塊一拖再拖,這又半年過去了,還得給朱泳山幹活,不給幹活就是一句話:那錢你別想要了!幹完活隻字不提給錢的事,只要他去要錢,朱泳山就是一通大罵,好像他是大爺,張士鑫是孫子似的,現在,連工帶料,已經欠他二十萬了,他實在是壓不起了。
就在昨天上午,張士鑫又去要錢,這回朱泳山竟然笑呵呵的答應了:“兄弟,別急,晚上我就給你錢。”張士鑫一聽,真樂壞了,等著吧。
到了晚上,張士鑫去了朱泳山的工廠,朱泳山大手一揮:“走陪我吃飯,然後就給你錢。”
張士鑫哪有心情吃飯?但是為了要錢只能去,有飯局就有酒,張士鑫不喝,朱泳山說話了:“不給我面子是不是?不喝酒就不給錢!”
張士鑫沒辦法,喝了一瓶啤酒,到了該給錢的時候了,結果朱泳山臉呱嗒撂下:“我能差你這點錢嗎?明天的!”
張士鑫氣壞了:“朱老闆,這都說好的怎麼又反悔了?二十萬在你眼裡是不多,你是大老闆,但是對於我來說,那是我的全部,我實在沒處借錢了,現在我開車加油都沒錢了,就這麼點錢你就給我唄,你這麼大的企業,還在乎我這三毛兩毛的,朱老闆,你就行行好吧。”
要錢沒有!說僵了,朱泳山的兒子就要打張士鑫,張士鑫悲憤之下說道:“朱老闆,咱們法庭上見吧!”
張士鑫開著自己的奇瑞qq就走了,萬萬沒想到,這個朱泳山才陰險呢,他一擺手,事先準備好的一輛輕卡,對著張士鑫的qq就撞過去,張士鑫知道自己喝酒了,出了事故,酒駕保險公司是不賠的,被撞了,卻不敢停留,人忙無智,他開車就跑,讓那輛輕卡第二次追上,又給撞一下,這一下是狠命撞上的,qq已經沒型了,他也被送進了醫院,而那輛車張士鑫認識,是朱泳山廠子的車,司機他也熟,是朱泳山的侄子朱友兵!
阿舒聽到這,肺都要氣炸了:奶奶的,為了不給錢,竟然不惜撞廢張士鑫的車,而張士鑫不但要自己修車,還要給朱泳山修車,同時涉嫌酒駕、逃逸雙重處罰,這三項疊加,他可能要付出超過五萬塊的代價,不算自己的醫療費!
“別說了,這個忙我幫定了!”阿舒坐下來,他在想怎麼能夠既報了仇,還能解恨,半晌過後,阿舒說話了:“二姐夫,想不想幫你妹夫?”
“當然想了!”林宗宇在這個問題上絕不含糊。
阿舒點頭:“今晚,我們就讓他們血債血還。”隨後,阿舒叫二表哥去醫院,問清楚張士鑫的詳細情況,他則醞釀一輪報復手段。
阿舒去了一趟二手車市場,他要幹嘛?買一輛豪華的舊車,什麼車呢?阿舒選擇了豐田凱美瑞2.0,三年車,車況不錯,據賣車的二道販子講,這車是一個大款給小三買的,後來小三跳槽了,大款把車收回來了,就賤賣了。
阿舒就問:“多錢賣?實惠點。”
那個販子比劃了一個數十一萬,阿舒把手按到了車上,探查了一會他搖搖頭:“老闆,太不不厚道了,第一,這個不是小三的車,第二,這個是嚴重肇事的車,發動機換過,大架子上有焊接點,邁速表是新的,顯示的兩萬公里是調完的數字,你就說實話,多少錢?”
我靠!這人是幹嘛的?連前機蓋都沒開啟,什麼都知道!而且說的和事實基本吻合,二道販子給鎮住了,他陪著笑臉說道:“老弟,你真內行,這車是我們老闆從保險公司收的報廢車,肇過事,不過發動機是新的,車絕對沒有質量問題,這麼的,六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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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舒搖頭:“發動機也不是新的,只不過狀況較好,五萬塊,你敢要多,我就去交警那裡舉報你老闆。”
車販子服了,折中!最後二人以五萬五成交,立馬過戶,上牌照。
到了中午,阿舒就擁有了一輛豐田凱美瑞,車身鋥亮,跟新車一樣,阿舒試了試動力,真就像那個販子說的一樣,發動機有勁,阿舒猜想應該是從哪個肇事車上換下來的玩意,但是這不影響阿舒的行動,阿舒要的是車,留作收拾朱泳山的工具而已。
這期間,黃力威給阿舒打過好幾次電話,早就說好今天中午請他吃飯,要把他和晟哥之間的誤會化解,阿舒告訴他,自己這邊忙,正在打臨時牌照,要兩點多才行,其實這已經夠快了,從買車到辦過戶手續,還有打臨時牌照,阿舒給了車販子三百塊錢,叫他走後門才辦完,不然,今天辦不完!
阿舒以為飯局黃了,想不到,黃力威真的一直等著阿舒,當阿舒開著凱美瑞到了飯店的時候,兩點半了,黃力威一臉的苦笑:“阿舒,我早餐就沒吃,就等著你,快點,餓暈了。”
一起來吃飯的,有晟哥,黃力威,還有一個光頭胖子,不是咖啡店的店主,還有一個官人。
黃力威指著大光頭給阿舒介紹:“阿舒,這個叫權哥,權哥的實力在縣裡是這個。”黃力威豎起了大指,阿舒明白,權哥才是桓澄縣的老大。
阿舒這才明白,原來晟哥不是縣裡的老大,他很客氣,和權哥握手,可是握手和握手不一樣,這個權哥竟然有意要給阿舒一個下馬威,只見他手上加力,一下就攥住阿舒的手掌,他手腕處的青筋挑起,猛地較力,阿舒就感覺手上傳來一個巨大的力量,捏得他手指咯吱吱直響,劇痛傳來,阿舒的眉頭皺了起來,不好這是一個高手!
阿舒有點不痛快,竟然偷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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