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也真的困了,屁股地下墊上泡沫,紙殼放在背後,然後往牆上一靠,還不錯,先睡一會再說,萬一來了那夥人,自己也好有個準備。
阿舒迷迷糊糊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推他,睜開眼睛,他看見了一個美得不行的一張臉:“我是真服了你了,你為什麼不去公司,你衣服溼透了,在這睡覺容易做病的知道嗎?”
阿舒此刻胳膊腿都麻了,在肖藝俏幫助下,他勉強站起來,一瘸一拐進了屋,有點抽筋的感覺,站在那裡不敢動,肖藝俏看一眼阿舒,他是真沒轍,扔下一句:“你站著緩緩,我給你倒杯熱水。”說完就去了廚房,哪裡有熱水?插上電水壺,馬上燒水。
利用這個時間,阿舒把屋裡邊的結構大致看了一下,房屋裝修得比較簡約,看風格應該是這幾年內裝修的,看起來還不錯,至少體現了主人的欣賞水平比較文雅。
“來,喝點熱水,你這個人真是的,叫你走你不走。”
阿舒問了一句:“老闆,我住哪屋?”
肖藝俏皺起了眉頭:“你就住北屋,我警告你,不許亂翻我的東西,你現在就睡覺。”說到這,肖藝俏打起了哈欠。
阿舒活動了下手腳,終於可以動了,他換上拖鞋,然後四處看看,最後坐到了床邊問道:“老闆,你家的房子聽漂亮啊!這套房子得多少錢…我猜猜…挨著公園,兩萬一平,你這房子有一百五十平,現在怎麼也得值三百萬吧!”
“你無聊不?我困了,趕快睡覺,明天還要上班。”
阿舒剛睡醒自然不困,於是他問了一句:“老闆,幾點了?”
“一點半多了!我說你這個人真是怪,我若是不出門看看你,這一宿你肯定凍出病!”
阿舒沒接茬,他看出來肖藝俏心地善良,不像平常表現出來的那麼高冷,他忽然問了一個問題:“老闆,茶几上的是什麼水果?”
“哦,巴西莓,是我朋友從巴西郵來的,我給你拿過來你嚐嚐。”
阿舒望著肖藝俏的背影,此刻肖藝俏穿著鵝黃色的睡衣,她的背影都是那麼的美,阿舒感嘆,這個女人,若是能夠態度好一些,絕對是最美的老闆,可惜啊……
肖藝俏把裝巴西莓的果盤放到了阿舒手裡,然後打著哈欠說道:“阿舒,我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
阿舒吃著巴西莓,含糊地說道:“我不困了,對了老闆,我們聊聊怎麼樣?”
肖藝俏警覺性非常高,她再一次強調:“阿舒,你休想讓我改變主意,門店的名字不改不行。”
阿舒抓了三四個果粒放到嘴裡,搖搖頭說道:“有點酸,將就吃吧。”
肖藝俏可有點不高興了:“你這個人是真可恨,將就吃?那你就別吃了。”
阿舒問了一句:“很貴是吧?你們這些資產階級的富二代,生活就是奢侈,我猜這東西空運過來一斤得二三百吧?”
肖藝俏氣沖沖走了,她實在是不想和阿舒交流。
阿舒吃完了,然後敲了敲肖藝俏的房門:“老闆,我們說會話唄?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憋在心裡……”
“那就繼續憋在心裡!我躺下了,有事明天再說。”
阿舒繼續敲門:“老闆,不行,你不告訴我,我睡不著,我就想知道,你姐姐姓秦,你姓肖,公司是你爸爸肖雷霆的,可是總經理卻不是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更有一點我不明白,總經理秦可人還什麼事都不管,你就給我講講這是怎麼回事?”
肖藝俏的房門,呼啦就被拉開,肖藝俏瞪著眼睛直視阿舒:“楚天舒!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無聊!我家的事,管你什麼事?想睡覺不?不睡覺給我走人,我不歡迎你!”
“至於發這麼大的火嗎?”阿舒嘀咕著,看著肖藝俏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再問了,主動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肖藝俏重重地把房門關上,阿舒又聽到插門的聲音,他是一陣的搖頭,肖藝俏把自己當成賊了。
清晨,一束陽光照射進來,阿舒起了床,他到了廚房看看,有米有面,開啟冰箱,裡邊有些青菜,阿舒拿出來幾種,聞了聞,直接扔掉了,已經長毛了,看來這個肖藝俏很少在家吃飯!
阿舒開鎖王店的時候,為了節省開支,全是自己做飯,所以家常菜他非常拿手,今天正好派上用場,他用電飯鍋做了一鍋小碴子粥,裡邊放上了紅棗和蓮子,又把黃瓜拿出來,做了一個拍黃瓜冷盤,也沒有別的了,還沒有乾糧!這日子過得?這是個什麼女人?誰若是和她兩口子,那是真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