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阿舒的命令,兩個看守把那小子拉到了一個房間,究竟怎麼審訊,那就不用說了。
還有一個重傷的,阿舒安排人送醫院,即使是塑膠子彈,若是打到了重要臟器,或者流血過多也會要命的。
這時,阿舒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韓助理,韓助理方才看見了阿舒凶神惡煞的模樣,再聯想自己過去對阿舒的種種,她心裡害怕低頭不語。
阿舒沒有理那個韓助理,他此刻最關心的是自己的幾個同事,蹲下身,摸了摸瘦猴的脈搏,還在跳動,他撕開傷口處的衣服,阿舒看見了一個彈孔,沒有出現大的創傷,估計這是麻醉~彈,不然,近距離射擊,人早就打出血洞了,阿舒命令:“來人,馬上拍照,然後送醫院!”
一個保安低聲問道:“阿舒,不等警察到現場嗎?”
阿舒瞪他一眼:“救命要緊,麻醉時間長了,很可能對神經系統有影響,留下後遺症就壞了,快去!”得到阿舒命令,安保公司的人把幾個傷者抬出去,緊急送往醫院。
演藝公司的副經理和經紀人此刻都來了,副經理就問:“阿舒,映山紅可是我們公司的頂樑柱自,你們無論如何要保證她的安全,再說了,我們和你們安保公司簽了協議,若是出了問題,責任你們可付不起!”話語中,滿是責怪之意。
阿舒冷冷地說道:“責任?輪責任是你們公司的責任最大!到現在,你們公司也沒有提供給我們關於映山紅的任何資訊,她得罪了誰?或者你們公司的老總得罪了誰,否則,我們公司早有防備,怎麼可能出事?你們為了公司的形象,隱瞞真相,讓事態擴大,你們這是謀殺!少跟我提責任,再跟我提,你們自己去找映山紅!”阿舒必須把自己公司的責任撇出去,不然,映山紅出事,那可不是賠幾百萬的事。
副經理抓耳撓腮,他沒曾想一個小保安竟然措辭這麼犀利,讓他一個副總經理竟然無言以對,可是他也不知道映山紅得罪了誰,更不知道是誰想害映山紅,不過很明顯,從他們出發不久就發生車禍,就說明了人家有預謀,是蓄意作案,似乎跟安保公司的關係不大,他們公司最大的責任就是安保無力,輪責任要負三分之一,自己的麻煩巨大了,若是映山紅出了是,自己這副總位置,肯定坐不住了,他真著急。
阿舒再次來到韓助理面前,他惡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臂問道:“告訴我,你和那個流浪者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謀害映山紅?”
啊!韓助理花容失色,此刻她都沒有時間問阿舒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她現在需要否認,把自己脫離出去,所以連連擺手說道:“沒有,阿舒,我沒有參與綁架,真的,阿舒,真的不是我。”
隋副經理聽阿舒這麼問,他大吃一驚:難道韓助理是內奸?!
阿舒冷笑一聲:“那你說,在這起綁~架案中,你是什麼角色?說!”
韓助理哭了:“隋副經理,你瞭解我,我一直和映山紅親如姐妹,我們早夕相處有四年了,我怎麼能害映山紅呢?阿舒,這件事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映山紅出事了,隋經理是此次活動的總負責人,他必須第一時間向總經理做彙報,他要盡最大可能撇清自己,盡最大努力,讓自己的形象在公司樹立不倒,此刻有了替罪羊,他是萬分高興。
隋副經理出去了,在走廊裡打電話:“喂,牛總,我向您彙報一個重大情況,映山紅被綁~架,最關鍵的人物是韓伊雪,很可能是她勾結劫匪,案件在審理之中,一有情況,我馬上向您彙報…對…好的…是是是!”隋副經理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先把韓助理扔出去了,不管怎麼說,也要先找個墊背的。
那個經紀人也走出去,在隋經理身邊不時地幫腔,努力做出了姿態,表示自己在竭盡全力營救映山紅,牛總心急如焚:“你們的表現我很滿意,記住,盡最大的努力,不惜一切代價子,也要把映山紅完璧歸趙,即使這次的演出泡湯了也沒關係,關鍵是她的人不能出事,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隋副經理點頭哈腰:“牛總,就是我的命不要了,我也要把映山紅完整地帶回去!請相信我的能力!”
走廊裡的豪言壯語,阿舒的耳朵哪能聽不見?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你的能力?你的能力在哪裡?難道向主管領導做個彙報,表個決心就能救人嗎?他此刻是明白了,生活中有些人,狗屁不是,就是會溜鬚拍馬,就是會裝,讓領導感覺到自己是忠心耿耿,這樣的庸庸碌碌之輩,可以說是害群之馬!
韓助理自然也聽見了,她臉色難看,一下子坐在地上,面如死灰,阿舒走到門口,把門關上,他回頭走過來,再一次來到韓助理面前的時候,韓助理哇哇大哭,隋經理在外邊推推門,沒有推開,他知道阿舒不想讓他進去,索性,把所有的演職人員找到一起訓話:“所有人都聽好了,你們每個人,把自己這三天以來,每一個時間段都在哪裡,具體幹什麼,和誰在一起,有誰證明,全都寫出來!尤其是單獨離開的人,精確到每一分鐘!馬上開寫,小劉,給他們發紙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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