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對白玫瑰沒有好臉色,別看她帶來一大群人,有的人手裡拿著砍刀,更有甚者,幾個面色冷峻的黑衣人,手裡拎著見不得光的武器,阿舒渾然不懼,他就坐在沙發上,傲視面前的這些人,他淡淡地說道:“白玫瑰小姐,我就不留你了,我的車裡還抓了一個叫阿榮的,就是他帶頭來殺我的,具體細節你自己問,你請回吧,我就不送了。”
白玫瑰自知理虧,今晚確實不是她的安排,她已經沒臉在這裡待著了,並不是因為阿舒,泉朗太讓她傷心了,此刻的她心如刀絞,帶著人下樓走了,看都不看泉朗,徑直下樓而去,泉朗連跑帶顛地跟著,一邊跑一邊哀求:“玫瑰,原諒我……”
一群人散去,肥仔跪在了阿舒的面前:“恩人,告訴我你是誰,以後有事,我肥仔就是掉腦袋,也絕不含糊!”
這個世界,為人處世,更多的是錦上添花,沒人會雪中送炭,一個簡單例子,某官被雙規了,沒有任何人替他說好話,所有人都和他劃清界限,唯恐被波及,這就是人性。
阿舒對於肥仔來說,就是陌生人,能在生死關頭救他一命,肥仔無話可說,只有以死相報。
阿舒淡淡地說道:“肥仔,我叫阿舒,我收拾泉朗是為了報仇,不是故意幫你,你不用感謝我,但是有一點你記住,是男人就照顧好自己的老婆孩子,賭錢就不要了。”
肥仔點頭,還賭錢?自己還要臉嗎?自己還想活嗎?對得起誰?逃亡這半年,日子是怎麼過的他最清楚,此刻的他和老婆痛哭流涕。
阿舒擺擺手:“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趕緊收拾一下,我擔心他們會回來,馬上走,不要回來了,過兩年再說。”阿舒說完也下樓而去。
開車離開小區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阿舒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泉朗既然派人暗殺我,那是不是也對肖藝俏不利?不好,自己大意了,才想起來,他趕緊撥通了肖藝俏的電話,嘟嘟嘟,沒人接,阿舒心中著急,千萬可別出事啊!
正在阿舒著急的功夫,電話接通,阿舒急切地說道:“肖藝俏,你沒事吧?!”
肖藝俏在電話裡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回道:“阿舒,這都幾點了,你不睡覺別人還不睡嗎?!我有什麼事?你是不是有病?!”
我靠!阿舒瞅著電話,真讓他鬱悶,自己好心,擔心她出狀況,可是換來的是這個……阿舒無語,這個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他來了一句:“算我多嘴,沒事了。”阿舒賭氣結束通話電話,這個肖藝俏,太可氣!
在金龍俱樂部的總經理室,白玫瑰坐在老闆臺的後邊,她臉色鐵青,在對面站著的是她的男朋友泉朗,桌子上擺著的是泉朗的手機。
二人就這麼僵持著,能有十分鐘沒說話,白玫瑰死死地等著泉朗,泉朗低著頭,不敢說話,最後白玫瑰指著泉朗說道:“泉朗,我對你怎麼樣?說實話,我們今天就做個了斷,有什麼你就說什麼,我說話算數,絕不動你一根毫毛,你說吧。”
泉朗的臉已經腫得沒形了,眼睛幾乎被封,只有一條縫,他低聲說道:“說心裡話,你對我很好,給我買車,給我買房,給我錢花,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真的,玫瑰,我愛你。”情真意切,聲淚俱下。
看著泉朗,白玫瑰眼中含淚,她真的心痛,哽咽著說道:“泉朗到了今天,你還騙我,你是真的對我好嗎?你對我沒有一句真話!”
泉朗站直了身體:“玫瑰,我是真心地愛你,真的,我對天發誓,絕不撒謊!”
“你是浙江大學畢業嗎?為什麼大學畢業,給我們金龍公司網站寫個簡介都那麼垃圾?”
“我……”泉朗沒詞了。
“你愛我嗎?”
“愛,從心裡愛!愛入骨髓,永遠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