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白玫瑰的肯定答覆,阿舒扔進去一百籌碼,他只是想試試運氣如何,即使贏錢再多,也都是肖藝俏的,而肖藝俏遲遲不下注,阿舒把她面前所有的籌碼都扔進去:“你是火燒旺運,今天你會連爆21點!”
肖藝俏相信阿舒的判斷,她之所以不下注,就是等阿舒來決定賭多少,此刻她也笑著說道:“反正也是妹妹給彩頭,我就全賭了,輸了馬上回家睡覺。”她的意思很簡單,輸了就拉倒。
四張牌入手,阿舒頭就大了:三張牌一共17點,看看荷官面前的那摞牌,阿舒苦笑,若是不要,自己肯定輸,莊家18點,若是他要牌,下一張他也探查了,下一張牌是9,這是什麼節奏?依舊是逢賭必輸嗎!
阿舒手掌按在桌面上,肖藝俏的牌映入到了他的腦海,十二點,自己是必須要配合的,還有幾個玩家,那就不關阿舒的事了,荷官接著發牌到了阿舒這了,阿舒不要了,他笑著對肖藝俏說道:“我手氣一直不好,要了肯定要夠嗆,還是給你吧。”
肖藝俏把荷官發過來的牌拿在手裡,她笑了,正好二十一點。
接著發牌,莊家又要了一張,阿舒的眉頭就是一皺:莊家18點,他想都不想就要牌,而且接下來那張牌竟然是2,這本身就說明問題——莊家知道底牌!
阿舒暗自冷笑:原來如此,這桌子有貓膩!自己怎麼能破掉呢?今天是沒有辦法了,只有將來找到辦法再說。
當所有人叫牌結束,莊家20點,除了肖藝俏,其餘通殺!一個19點的賭客,把牌一摔,走了,也就是說,莊家不要那張牌必輸!肖藝俏大勝,六千的籌碼,變成了一萬八,此刻她臉色微紅,興奮不已。
阿舒在肖藝俏的耳邊悄悄說道:“你真漂亮,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
肖藝俏白了阿舒一眼:“老實待著,別胡說八道。”
阿舒知道肖藝俏沒有不高興,只是她天生靦腆,但是肖藝俏的表現看在白玫瑰的眼裡,就是二人在打情罵俏,她心中不舒服,當然這不舒服還因為,自家賭場輸了一萬二的原因。
阿舒故作沮喪:“我就說嘛,逢賭必輸,好幾年了,一直是這樣!藝俏,我估計今天你能紅得發紫,下一把還能爆21點,來吧,今天不到21點絕不罷手!”
旁邊的白玫瑰換上了嬉笑的面容:“藝俏姐,你太厲害了,看來你這人啊,竟然是情場得意,賭場也得意哦!讓我羨慕嫉妒恨。”
情場得意?肖藝俏頭都沒抬,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白玫瑰看肖藝俏似乎不太在乎,她坐到了肖藝俏的右手邊:“我說藝俏姐,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其實這個泉朗的事…好了都過去了,你現在有了更好的男朋友,就別和我計較了。”
“我沒有生氣,一個喜新厭舊的勢利小人,不值得,我只是恨自己眼瞎!發牌!” 肖藝俏嘴上說不在乎,但是她的心裡有個坎,永遠都過不去的坎。
那個泉朗,灰溜溜地走開了幾米遠,他還不敢當面和肖藝俏叫囂,因為他知道,肖藝俏有個姐姐,是要命的主,就連副市長的公子都被尅了,何況旁邊還有個超級保鏢?!說實話,他有點忌憚這個保鏢阿舒,因為什麼?就小美那件事,此刻的他,眼珠直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阿舒面色淡然,白玫瑰在和肖藝俏說話的時候,時不時地向著阿舒這邊看,阿舒稜角分明的臉頰,一對明亮的眼睛,帶著冷峻而且孤傲,她是越看越喜歡。
這把下多少注?肖藝俏用眼睛向阿舒詢問,阿舒微笑了一下,那笑容,白玫瑰看了心神開始不寧,肖藝俏則低頭看向檯面,手裡拿著一個籌碼,把玩著,阿舒說道:“別人都是黑黑的,只有你今晚是紅紅的,怎麼玩都是紅,全押上。”
“也對,大不了輸光,我們就走人,哈哈!”說完,一萬八籌碼被她推到了檯面上,今天,肖藝俏完全信任阿舒,他說怎麼玩就怎麼玩!
阿舒扔下了二百籌碼,荷官發牌,四張牌到手,阿舒已經十八點,按理說,他不該再叫了,他的手按在桌案上,探查到了下一張是十,再下一張是二,而肖藝俏的手裡是十九點,莊家二十點!
阿舒微微一笑,來了主意,他站起身,搓搓手:“我就不信我一把也摸不到21點,再給我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