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鹹魚太刀和拳頭抵在了一起，併產生了幾道黑色的閃電。
嗯，又是霸纏，一種好像已經爛大街、可謝文還需要貓貓幫忙才能掌握的力量。
不過就算沒有霸纏，謝文也還是和這名老者拼了個不分勝負，兩人就這麼在空中僵持了起來。
有武裝色霸氣這種奇特的力量存在，哪怕是謝文的刀上還覆蓋了一層火焰，老者的拳頭也依然沒有出現什麼損傷，甚至謝文一個不注意，對方的拳頭反而還能再逼近幾分，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與之對抗。
不過相比於老者的實力，謝文更在意的一點是……
隨著手中的劍鋒與老者的拳頭僵持在一起，謝文很快就感覺到了對方的拳頭上，傳來了一陣略有些熟悉的感覺——
有些像是卡普的拳頭，但又有著明顯的不同，但起碼兩人應該是同一個流派的。
雖然卡普的拳頭突出的就是一個莽字，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招式可言，但謝文就是有著這樣的感覺，用比較玄的說法就是，他感知到了老者的“拳意”。
這還是多虧了他成功開啟了武士道風格，在唯心劍道上前進了一大截，才能掌握這種奇怪、卻又是很常見設定的感知能力。
和卡普是“同門”、實力不輸大將，偏偏謝文對其沒有什麼印象，再加上剛剛那疑似隔壁片場跑來的招式名稱……
謝文很快就猜到了老者的身份。
原海軍本部元帥，現世界政府全軍總帥——
“「鋼骨」空？”
雖然是疑問句，但謝文的語氣卻十分篤定。
不過，空應該是卡普他們上一輩的人物，按照青雉這一批大將的年齡來換算，哪怕取其中的最小值，這傢伙也應該有八十多近九十歲的高齡了……
看著對方這老當益壯的模樣，再想想某個“年紀輕輕”就要打吊瓶續命的爹系海賊，那個“世界最強男人”的名號，愈發變得不可靠起來。
一時強有什麼用？男人到頭來比的還是持久力啊！
“喝！”
開著車的謝文稍稍分心了一瞬，被空一個發力給震退了半米。
不過他並沒有立即追擊，而是挑眉道：“你居然認識老夫？”
空的身份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在成為全軍總帥之後，就很少拋頭露面了，只有一些世界政府的高層才有機會認識到他，所以對於謝文能立刻認出自己，他還是有些驚訝的。
“以前和卡普老爺子閒聊的時候，稍微提到過一嘴。”
謝文聳了聳肩，同時臉上也露出了嘲諷之色，嗤笑著回答道：“你們的拳頭有幾分相像，所以就隨便猜了一下。”
他這話當然是在亂說的，但空卻是信了。
以卡普那粗獷且沒溜的性格，在閒聊時提起空的可能雖然很低，但也並不是沒有，更何況謝文早期還是海軍的“自己人”。
如果謝文說卡普經常提起自己、或者說自己什麼好話之類的，空肯定是一點兒也不會信，但謝文的這個說法，以及他那鄙夷的表情，卻讓空覺得他沒有撒謊，並且也如謝文預料的那樣，臉上泛起愧疚之色。
但更重要的是……
謝文還在對方的眼中察覺到一抹悲傷。
本來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想要試試殺人誅心的謝文心中一沉。
看空的這副模樣，卡普老爺子多半是真的被秘密處決了。
不過想想也是，雖然那次公開處刑的卡普是假的，但以世界政府、確切地說是伊姆和五老星的性格，既然都已經公開處刑了，那不管當時的卡普是真是假，真正的卡普都是一定要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