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厲與文才閒聊這便走到了門口,換上一身便裝的九叔和千鶴道長也站在此處。
“蕭厲道友,早。”千鶴道長和九叔見到蕭厲皆是打了個招呼。
“二位早,剛才還在修煉,耽誤了二位的時間,見諒。”蕭厲笑了笑說到。
“既然道友也到了,那就走吧。”九叔點了點頭說到。
一路上,蕭厲倒是瞭解了事情的始末,這次去喝外國茶,也就是咖啡的確是受到任老爺任發的邀請,前往商討任老太爺的遷葬一事。
所謂術業有專攻,九叔所擅長的為人驅邪避鬼,降妖除魔。風水法事,九叔雖然也略懂一些,但並不是特別精通,幫人主持主持葬禮還行,可安排遷葬,尤其是已經安葬下去二十年的老墳,九叔有些拒絕。
恰好精通此道的千鶴道長在義莊,所以九叔經過千鶴道長同意後,便將這樁生意讓給了千鶴道長,千鶴道長又不好將蕭厲一人留在義莊,又邀請蕭厲,在他看來,反正都是同道中人,一起去也沒什麼大不了,任家家大業大,也不差這點錢,而九叔索性也把文才給帶上了。
“師叔,你喝過外國茶沒有啊,我第一次喝,我怕會出洋相啊。”文才在蕭厲身邊小聲地問到。
“我算是喝過吧。”蕭厲說到,他前世自然沒有去過咖啡廳喝咖啡,最多隻喝喝罐裝的嚐嚐鮮,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他倒不至於用咖啡漱口鬧出洋相。
“啊?那怎麼辦?我如果丟了師傅他老人家的臉,他是不會放過我的。”文才擔憂地說道,本來嘗試新鮮事物的興奮勁也消失得一乾二淨。
“放心吧,你千鶴師叔喝過,到時候學他就是了。”蕭厲寬慰道。
電影中九叔和文才被任婷婷整蠱,鬧出了咖啡漱口,純蛋撻的洋相。若九叔帶的是秋生去的話,也不至於如此,但秋生白天要幫他姑媽守胭脂鋪子,很少有時間去義莊。
不過,如今有他和千鶴道長在,九叔與秋生估計也不會出洋相,可不信在上京討生活的千鶴道長會沒喝過咖啡。
“這樣啊,太好了!”聽到蕭厲這句話,文才瞬間滿血復活。
沒走多久,四人就來到了一個茶樓前,茶樓的裝修很是華麗大氣,與蕭厲前世所見某些的相比,這家茶樓多的那一分古風與韻味甚至還要更甚一籌,如此華麗的西方茶樓放在古代東方的建築群中,實在有些格格不入。
剛一進門,一個身穿西裝的服務生便上前來問到:“您好,請問幾位定了位子沒有?”
九叔和千鶴道長還未開口,文才就裝模作樣地說道:“怎麼,任發沒給我們訂位子嗎?”
“任老爺?”服務生恍然大悟,顯然是任發已經吩咐過的,笑著道:“幾位這邊請。”
說完,服務生便在前方帶路。
“沒大沒小!”九叔瞪了文才一眼,礙於千鶴道長和蕭厲在一旁,也沒有再說什麼。
上到二樓,服務生將蕭厲四人引到任發訂的四人小桌旁就識趣地退了下去。
“九叔,您好。”任發見九叔到了,連忙起身招呼到。
“任老爺。”九叔拱了拱手回禮。
任發在看到九叔一行總共來了四人之後,略有些尷尬地一笑後,叫來服務生換了一處六人的位子。
五人一一落座之後,並沒有直接聊正事,九叔開口問到:“聽聞令千金也從省城回來了,怎麼沒見她一起來。”
一聽九叔提到任婷婷,任發笑著臉道:“那丫頭,在省城學會了化妝,剛一回來就到處去教人了。”
文才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嘴巴一張一合地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估計是在腹誹任發。
“這不,她來了。”這時,任發笑著一指樓梯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