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你貪心不足蛇吞象,一心想要將公司佔為己有,可你有那個本事守住嗎?”溫執衍懶得跟他廢話,就順手掛掉了電話。
許松源整個人都要氣炸了,血氣上湧,一時間眼前有些發黑。
秘書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搖搖晃晃的有些站不穩。
“許副總,您這是怎麼了?”
許松源被秘書扶著坐到了椅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聯絡上許燦陽了嗎?快,接著去聯絡,務必要把人聯絡上,許行,許言他們呢,能聯絡的都問問。”
秘書一腦袋問號,剛剛還不緊不慢的,不怎麼關心這件事,怎麼突然這麼上心了。
“快去啊!”許松源手顫抖著,從衣服兜裡拿出降壓藥吃了兩片。
手捂著心臟,這口氣怎麼也順不下來。
……
事情經過了三天發酵。
許燦陽一直都沒有露面。
更奇怪的是,這件事傳的人盡皆知,可是許老爺子和許松仁那邊一點訊息也沒有。
很不正常。
按照往常,許老爺子知道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一定會親自過問的。
就算許老爺子不過問,許松仁也是會問的啊?
怎麼這兩個人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許松源越想越不對勁兒,趕緊吩咐司機,送他回了趟老宅。
許國清接到通報說許松源要回來,直接下令關緊了大門,一隻蒼蠅也不許放進來。
許松源就這麼被關在了門外。
劉管家站在裡面很是為難,“二先生,真抱歉,這是老爺子的吩咐,他您以後不再是許家的人了。”
轟——
許松源彷彿被一桶涼水從頭澆到腳,全身心都透著涼。
老爺子這是知道他做的事情了。
可許燦陽這麼多天不露面,老爺子怎麼不管管啊?
“劉管家,你再去跟我爸說說,讓他見我一面,這公司的事情不能不處理啊?”
劉管家頷了頷首,“老爺子說了,公司的事情既然二先生管不了,那就不用管了。”
“不管了?”許松源有些詫異的看著主屋緊閉著的門。
若是連老爺子都不管,這許氏集團可就真的要破產了。
溫執衍的電話,從上一次後就沒再打透過,他現在走投無路,求助無門。
這下子,真的是完了。
若是許氏集團沒了,他手裡的小公司肯定也撐不了多久。
他手裡就是鋼業建材公司,一直是許氏集團的供貨商,也是命脈,這也是老爺子當年的主意,將這一產業交給了他。
這些年,許松源總是覺得許氏集團是靠他在撐著,他每天拼死拼活的去談材料,視察,可許燦陽就只是坐在辦公室裡,籤簽字,開開會。
憑什麼跑腿的都是他啊!
可現在,他連這份跑腿的都保不住了,沒有了許氏這棵大樹,他這顆小草能在風雨中飄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