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陽頓時感到頭皮發麻。
凡是脖子,胳膊上露在外面的面板,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些資料為什麼會在那個木屋裡,確切的說,為什麼會在這個莊園裡。
當時郭珍薇身無分文,又突然失蹤。
她一直以為郭珍薇是躲起來或者自殺了。
怎麼都沒想到她會整容,還整成了自己的樣子。
許暖陽還在一頁一頁的翻著,後面全都是關於她的身世調查。
從出生到現在,事無鉅細。
所以,從她被帶到這個莊園後,那個男人不讓傭人跟她聊天,不限制她的行動,但又不讓她走出莊園。
不是惡趣味的將她關一段時間。
而是在麻痺她警惕性,好讓郭珍薇有時間替代她的一切。
若只是長得一樣,冷慍寒小葉子他們還可以透過生活發現破綻。
但若是郭珍薇對她的一切瞭如指掌,那完全可以模仿她,活成她的樣子。
許暖陽狠狠的咬住慘白的下唇,全身氣的發抖,十幾張紙手心裡不斷褶皺變形。
她將這幾張紙用紙袋包好,對摺藏到了衣服裡,想要去質問溫執衍。
指尖剛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又覺得不妥,將紙袋藏在了床頭櫃的後面。
才出去找溫執衍。
溫執衍此時正在書房。
鬼宿每天都會想辦法聯絡一次郭珍薇,方便知道進展。
但從昨天開始,他聯絡不上郭珍薇了。
正在跟溫執衍彙報。
男人緊閉狹長的眼眸,頭靠在椅背上,“沒事,不用管。”
“是。”
鬼宿回答完覺得有些對勁兒,“不……不管?那她的身份……”會不會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