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清閉上眼睛,“所以這也是燦陽離開許氏的原因。”
許松仁點頭。
“你怎麼……你怎麼能縱容她這麼做?”許國清呼吸急促,一隻手按著胸口,“你……你……”
“爸……爸,你別激動,你先別激動,注意您的身體。”許松仁嘴唇顫了顫,“爸,暖陽現在跟冷家二少關係很好,不管姚姜出於什麼目的,暖暖現在算是接受了冷家的婚約,爸……”
“你想說什麼?預設那個女人的想法,用她去換那塊地嗎?”許國清深深的閉上眼睛,氣的發抖的手指著他:“說啊?”
許松仁無話可說。
他現在的確有這個想法。
當初他知道姚姜有這個想法,雖然很氣憤,但沒有阻止。
這件事說到底是他的錯,都是他一個人的錯。
姚姜當年想要打掉這個孩子,是他強留下來的,如果不留,那後面的事是不是都不會發生?
知道姚姜的意圖,他痛,痛到難以附加,一個是妻子,一個是女兒。
他沒有辦法。
對,就是沒有辦法,許松仁都是這麼寬慰著自己的。
對於他的沉默,許國清身形晃了晃,神情看起來悲傷又沉痛,“好……好,你聽著,從現在開始,許暖陽只是我許國清的孫女,不是你許松仁的女兒,滾——”
許松仁詫異的看著老爺子。
老爺子這是要……
只認許暖陽這一個孫女,不認他這個兒子了嗎?
鍾管家這時候已經安撫好外面的賓客,推門進來,“大先生,還是請您先離開吧,外面的晚宴還沒有結束。”
許松仁還想要說什麼,聽到鍾管家這麼說,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離開了。
……
姚姜彷彿遊魂一般的回到車裡,手扶著額頭。
她今晚是不是太沖動了。
那是冷慍寒,那就是冷家的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