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譚舒瑤一首,那是覃勇愛才。
童媛這種咄咄逼人,一上來就用這種手段的。
覃勇本能的反感,同時心裡又有點小小的心猿意馬。
相信任何一個男人在面對這樣的境況時,應該都會有那麼一絲的心猿意馬。
當然更多的是忙不迭的答應。
有美女投懷送抱,不接招的傻子無疑。
覃勇有過一絲動搖,但是更多的是生氣和反感。
他一直明白童媛這女生的性格十分強勢或者說是為了成功可以不擇手段。
世界上這種人不少。
男人女人都有。
這種人一般都能成就大事。
因為他們敢賭,能把自己都當著籌碼的人,指定不簡單。
不過這種人即便再厲害,覃勇也不喜歡。
因為他們連自己都可以當籌碼了,其他人在他們眼中就只有兩種功用了。
有用和無用。
有用,他們就拼盡一切討好你,奉承你,把你當成皇帝來尊敬,無用?呵呵,他們估計連眼皮都不帶夾你一下的。
這種人說穿了已經沒了人味。
覃勇能喜歡才怪。
……
聽著聽筒裡傳來的忙音。
童媛渾身冰冷。
她想不到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身體和容貌,在覃勇眼中竟然一文不值。
神經病三個字深深的刺痛了她。
她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季芸,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好看,想幸福是吧?做你的春秋大夢!我一定用勁一切手段,讓你和覃勇分道揚鑣。”狠狠的說完這句話後。
童媛抹了兩半眼睛。
把電話放進兜裡,進了衛生間。
嘩嘩的流水中,童媛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童媛,你一定要記住幾天的恥辱!將來十倍奉還。”
說完,她捧起自來水,認真的洗了一下,然後用手把自己頭髮理順。
拍了拍自己臉蛋。
反覆試了幾次,終於覺得自己的微笑沒問題了,這才轉身走進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