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勇哂然。
“怎麼?目的在這啊?這都幾個月了,法院都還沒開庭,我就納悶呢,原來是你在搞鬼,要我撤訴沒問題啊,賠償我的損失!”覃勇似笑非笑。
“你說多少錢?”耿兵鬆了口氣,比起坐牢,賠點錢顯然更划算。
他們一家被小城的所有商人拋棄了,那些人全都投入了覃勇的懷抱,成立了一個什麼聯合商會。
這種被孤立,然後慢慢圍堵致死的路數,耿兵他以前玩得溜熟,哪裡知道竟然會有那麼一天,自己也會被這樣玩死。
想到這裡,他又提出一個條件:“你還要讓我爸加入聯合商會。”
覃勇聽到這裡,忍不住笑出了聲:“耿兵,你是男人不?你覺得你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對我有用?”
說完,搖搖頭對警安說:“聽見了哈,這人不是來跳樓的,他是來威脅我的!沒我啥事了,我先走了!”
覃勇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給我回來!”中年婦女看見覃勇要走了,大叫,手舞足蹈的,兩個警安都差點摁不住她。
覃勇聽了這話,然後轉身看了她一眼:“養不教父母之過,現在你的樣子,讓我明白耿兵為何會成那樣了,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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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覃勇是真的走了。
耿兵傻眼,中年婦女傻眼,就連警安都傻眼了。
樓上的警安都覺得這就是一個鬧劇。
他們何其無辜?
要賠這樣一個傻比在這天台上吹風曬大太陽。
但是職責所在,又不得繼續留在這裝模作樣的勸耿兵別跳。
耿兵也沒想到,這個自己母親想出來的招,實際一點也不管用。
站在天台邊遠的護欄上,耿兵心裡絕望了。
可是讓他跳下去,他還真沒那勇氣。
最後耿兵就那麼在幾個警安人員的注視下,輕輕的跳了下來。
然後對他母親也不聞不問的,就想越過警安人員也走下樓去。
但是他顯然在這方面是一個法盲。
見他不跳了,反倒是自己走了過來。
警安人員哪裡還會對他客氣,直接就上去兩人,一下給他摁倒在地上,反剪雙手。
“你涉嫌危害公共安全罪,現在要帶你會警安所詢問,希望你配合!”一個警安人員對著耿兵說道。
然後耿兵母親先是呆了下,隨後又要衝擊警安人員。
“你要再鬧,也給你帶回去!”警安人員警告。
耿兵的母親頓時不動了。
耿兵跳樓事件,來得突然,去得也更快。
除了讓不少學生增加點飯後課餘談資之外,什麼用處也沒有。
覃勇翻來覆去的把那六首歌練了好幾遍,有那個作弊器在,覃勇覺得自己應該可以向歌神發起挑戰了。
夏天已經走進小城,六月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