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夢很是驚訝,她從來沒說過自己還會劍法,這聶風的師父可真是高人。
聶風則是問道:“那師父,這道疤好治麼?”
吳明看著聶風,打趣道:“怎麼?治不好就不喜歡人家了?”
“怎麼會?”聶風下意識的道:“在我心裡,她是最美的。”
“哦!”邊上幾人俱是湊趣的出聲附和。
第二夢的臉飛快地紅了起來,那道奇特的疤痕也被染成了一顆心?型。
聶風也是一臉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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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明笑了幾聲道:“姑娘,這傷好治,可以後你要是還用這兩門功夫,這疤痕還會出來的。”
第二夢有些為難,一旁的幽若轉了轉眼珠道:“前輩,您醫術高明,武功又好,有沒有什麼其他辦法呢?”
吳明看了她一眼,轉頭對第二夢道:“姑娘你若有心和我徒弟好的話,那你就不必治這個傷疤,只需今後改修我們這一脈的功法,傷疤自可平復。你若無心,我可以給你治一下,只要以後不再刀劍同使,卻也不會復發。”說著看了看第二夢,又看了看聶風,等著他們的答覆。
第二夢臉色更加紅潤,卻什麼也沒說,只是低頭行了一禮就退到了一邊。
斷浪在一邊,馬上拍著聶風的肩膀笑道:“恭喜師兄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喝你們的喜酒呢?”
聶風也是笑得眉眼不見,只知道搓手和偷瞄第二夢。
吳明笑道:“等過幾天這裡事了,你們就先去凌雲窟將事情告訴你父親一聲,不管怎樣他總是你父親。”
聶風沉默了一下,還是點頭應是。
眼見聶風和第二夢的事情定下了,幽若在一旁有些心急。她可是知道自己家的天下會和傳劍山莊還是有一些過節的,自己父親也一直沒有放下心結。
吳明又看了一眼幽若,也只是在心裡搖了搖頭。這事不能急,只能等明天雄霸到了,先把他打服了再說。
說笑了一會兒,天色已經晚了些。兩女搭伴去客房休息,吳明帶著四個徒弟去了自己的房間。
“你們走後我整理了自身所學,有了些新的想法和改進。”吳明坐下後對三人說道:“雖然你們的功力還差一點兒,但也有一些招式已經可以學習了。”
說著講解起了御劍術的訣竅。三人聽著這般絕學,想起了原來所學劍法中的最後絕招。
“師父,這一招是不是鴻蒙造化劍訣最後的身劍合一的演化呀?”聶風一邊比劃一邊問。
吳明點頭道:“確實有關,身劍合一隻有一擊之力,而這樣改進的話就可以更充分地發揮出以劍意為先的劍法威力。”
吳明喝了口茶接著道:“當今武林各派走的都是肉身證道的例子,不修武道金丹,不修元嬰元神。雖然威力都不算差,卻終究於壽數無益。咱們的功法只要修到了金丹境,壽命可達五百年以上。若是修煉到了元嬰境界,壽命更是無法計數。而功力每提升一個階段,就可以洗經伐髓,易筋易骨,那孩子臉上的疤痕自然也就沒了。”
聶風聽罷,點頭稱是。
吳明看著聶風和斷浪說:“你二人明日為我站擂!總不能是個人來我就出手吧?”又轉頭對步驚雲和孔慈說:“至於你們兩個先好好修煉,看能不能借機突破到金丹。若有機會,也可以出去和來挑戰的人交手,增長一下見識。”說完就讓四人下去休息了。
第二天,聶風和斷浪早早的來到了擂臺。此時周圍還空無一人。二人便一邊調息,一邊感悟著劍法中的奧秘。
一陣馬蹄聲響,無雙城的城主獨孤一方,帶著兒子獨孤鳴和一群手下來到了這裡。
獨孤一方看著坐在擂臺上的兩人,下馬匹來到了臺邊:“二位就是傳劍山莊的高徒裴浪和葉楓吧?在下無雙城主獨孤一方。”
聶風站起行禮道:“獨孤城主你好!在下真名聶風,這是我師弟斷浪。行走江湖,用了假名,還望城主恕罪。”
“豈敢豈敢!”獨孤一方沉吟了一下問:“可是北飲狂刀和南麟劍首的兒子?卻是在下失敬了。”
聶風和斷浪分別還禮。
獨孤一方問道:“不知令師可在?”
聶風道:“家師命我二人在此迎候。城主若是勞累,可先於亭內休息。若是馬上就要論道,我這就稟報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