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墨炎十分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鴻浵疑惑道,“他不是你師兄嗎,我叫師兄有什麼問題嗎?”
鴻浵尷尬的笑了笑,眸光落在驚墨炎手臂上的傷的時候,用盡權利壓制住自己沒上去同他理論,“沒問題,沒問題,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他是我的師兄,但你叫師兄就很有問題好嗎?
許諾隨後趕了過來,一進門就察覺到這氣氛有點兒不對勁兒,愣了愣神道,“這是怎麼了?”
鴻浵見許諾也走了進來,即使的關上門將宰相和刑部侍郎關在了門外面,滿臉笑意道,“沒怎麼啊…”
接著,成遇便看到鴻浵拿起剛剛被鍾離炎彬丟到地上的那把鎖掛在門上,隨後不緊不慢的拿出鑰匙把自己鎖在了裡面,之後又漫不經心的將手中的一大串鑰匙丟給了鳳簫。
守衛和士兵:“……”
成遇:“……”
刑部侍郎:“……”
隔壁的一種牢犯以及獄卒:“……”
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成遇也被鴻浵的這一系列迷之行為弄的懵了一下,看著他進了牢房,看著他把自己鎖了起來,看著他把鑰匙丟給了坐著的鳳簫。
鴻浵才不管他們都是一副什麼表情,眼睛裡只有眼前桌子上的酒肉,剛打算坐下來就察覺到身旁某人哀怨嫌棄的眼神。
她愣了愣,立刻就想到問題出在哪,隨意的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身旁的座位,直到看起來沒有那麼髒了,才對著驚墨炎道,“坐吧,乾淨了…”
驚墨炎眸光閃了閃,見凳子乾淨的才沒有絲毫心理壓力的靠著鴻浵坐了下來,手至始至終沒放開鴻浵的胳膊半刻。
見周圍的幾個人都盯著他們,鴻浵眨了眨眼睛隨意解釋道,“他有潔癖,這凳子太髒了…”
鳳簫:“……”
鍾離炎彬:“……”
這不是能夠說服我們你這麼熟練且理所當然的給人家擦板凳的理由…
鴻浵倒是真沒覺得這有什麼,在現代的時候她就跟在驚墨炎身邊,這傢伙的潔癖也是嚴重到了一定的程度,陪著她吃個路邊攤都能吐三天的那種…
不過後來好像減輕了些,也可能是她適應了,沒想到這都死了一次了,這傢伙這令人髮指的潔癖倒是半分都沒有變。
許諾也是一臉無法相信的表情,自從遇到魅影公子之後這神奇的事情就越來越多的發生在他身邊。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家主子的潔癖程度,一天洗兩次澡,隔幾個時辰換一次衣服,除了固定的幾個人任何人不得近身半步…
這牢獄裡的環境本來就不怎麼好,那凳子雖然是獄卒的,但也是坑坑窪窪髒兮兮的,魅影公子就那麼玩兒似的擦了幾下,他們家主子居然就乖乖跟著坐下了,簡直是奇蹟好嗎?
鴻浵被他們看的十分不自在,“你們夠了,幹嘛這麼看著我,人家驚墨炎本來就是因為我才到這個地方來的,我還不能給人家擦一下凳子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鍾離炎彬瞪了鴻浵一眼,“什麼潔癖,大男人哪來的這麼多事兒,我看這毛病分明是你慣出來的…”
鴻浵被噎了一下,半晌也找不出來什麼話反擊回去,其實鍾離炎彬這話…在某位程度上…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