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竺國王大聲說道。
“國王聖明,國王聖明。”
港口的所有官員,全都鬆了一口氣,並開口歌頌國王。
國王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他立即下達命令,將這兩名罪魁禍首召到港口城,並在這裡進行逮捕和處置,以讓港口的商人看一看,他們西天竺朝廷不是不打擊海盜,而是被某些壞人阻塞了言路,才最終導致這樣的惡果。
都城不是很遠,那名將領駐守的地方也不遠,只要立即執行,讓這二人騎馬連夜趕來,時間上是絕對來得及的,這也是西天竺國王先召人後抓捕的最主要原因,若是先逮捕,則就必須讓囚車押送,如此,第二日是肯定趕不過來的,如此,就錯過與海盜一起處置了,更難以讓海盜與這二人當面對峙。
在浩瀚的大海之上,大唐船隊的一艘蒸汽炮船,正在快速行進,這艘炮船是來自西北的海盜巢穴,船隻的甲板上綁著百餘名海盜。
沒錯,這艘蒸汽炮船的任務,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將這些被抓獲的海盜押送到李安所在的西天竺港口。
凌冽的海風吹在這些海盜的身上,讓他們的神情顯得頗為落寞,他們的身體都被繩子捆綁著,很難動彈,也很是難受。
颳風還算小事,可風颳過之後,瓢潑的大雨就從天空倒了下來,肆無忌憚的打在這些海盜的身體上,讓他們顯得有些瑟瑟發抖。
平時,他們在海上打劫商船的時候,顯得頗為威風,而此刻,他們被綁在蒸汽炮船上,則顯得頗為狼狽,表情裡或多或少會有一些恐懼,他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是什麼,說不恐懼是騙人的。
而傾盆的大雨倒下之後,他們更是像極了落湯雞,很多海盜都痛苦的將眼睛閉上,以免雨水進入眼睛讓自己痛苦不堪,嘴巴也是閉上的,甚至腦袋都是前傾的,以擋住雨水對臉龐的澆灌。
“該死的天氣,說下雨就下雨了,真是沒有想到。”
一名唐軍將領,罵罵咧咧的站在能擋雨的房間。
在出發的時候,之所以將這些海盜綁在甲板上,而不是放在船艙裡,一是因為這是戰鬥船隻,船艙沒有特別大的,需要將這些人分散安置,會非常麻煩,也不利於看守。
二是因為船艙裡的空氣質量不太好,這些海盜的身上都髒兮兮的,甚至還有受傷的,放在船艙裡會讓船艙充滿難聞的氣味,放在甲板上則不會有這方面的問題,大唐將士也是愛乾淨的,當然不希望髒兮兮的海盜,汙染船艙的環境了。
三是路途並不算遙遠,大唐將士並沒有料到半路上會下雨,所以,並不認為將這些海盜綁在甲板上有什麼問題。
“將軍,雨下的很大,他們怎麼辦?”
一名校尉見海盜被雨水澆灌的很是可憐,開口說道。
將領嘆了口氣,問道:“還有多久能抵達港口?”
他們執行的命令,是將被俘的海盜押送到李安所在的港口,若是這些海盜半道上死了,他們就不算出色的完成任務。
“估計還需要兩個時辰。”
部下回答道。
將領想了一下,嘴角一抹輕蔑的笑意:“才兩個時辰而已,就讓他們淋著吧!反正也死不了。”
對於這些作惡的海盜,大唐將士可不會有什麼好感,儘管大唐將士之中,也融合了部分馬六甲海域的海盜,但這些海盜進入大唐軍中已經有很長時間了,早就快要忘記自己原先幹過海盜了,自然不會同情這些被抓住的海盜。
大唐蒸汽炮船,依舊以最高的速度向海港行進,突然出現的強烈暴風雨,絲毫沒有干擾大唐蒸汽炮船的行進,至於甲板上飽受雨淋的海盜,不會有人關心他們,而以海盜的體質,淋一段時間的雨水也死不了,倒是可以沖洗他們身體上的骯髒。
暴風雨沒能阻擋大唐蒸汽炮船,同樣也沒有阻擋西天竺的兩位大臣,他們在接到國王的緊急書信之後,立即騎馬向港口趕去,為了能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他們和隨從準備了三倍的馬匹,以輪換騎乘的方法,以節省馬匹的體力,實現持續的快速行進。
當然,他們做夢都不會想到,國王讓他們前去,是為了逮捕並處置他們,要是知道這一點,他們死都不會這麼賣力的趕來。
下雨的範圍僅限於海上,港口城與附近的土地都沒有雨水,所以,西天竺的兩位大臣,在正午之前就趕到了,並心情疑惑的去見他們的國王,他們實在是不清楚國王為什麼要這麼著急的讓他們過來。
在港口城官衙,兩名大臣如願見到了他們的國王,並彎腰行禮。
“尊敬的國王,您這麼急切的要我們過來,不知是出了什麼事?”
都城過來的大臣,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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