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
這時,教堂外傳來一陣叫喊聲。
袁天淳眸光微閃,衝一個教徒擺了擺手。
那個教徒湊到門前,低聲問道,“誰?”
“你好,我是外地來的乘客,能開啟門,讓我們進去嗎?”
“是他們?”袁天淳神色微動。
是那趟火車上的人。
袁天淳想要開口拒絕,畢竟,因為這群人的自私,將自己和黑人、亞裔直接隔離開來,他對這些白人沒有任何的好感。
但細想一下,袁天淳覺得這群人應該有大用,便衝那個教徒點了點頭。
吱嘎。
門開了。
一群小心翼翼的白人,手持著各種工具,走了進來。
“你們是?”
“我們是從外地來的,火車穿過一條隧道,突然來到了這裡,而且還碰到了一種類人的怪物,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實驗室裡的產物,還是說病毒變異人?”列車長喋喋不休的發問。
同時也在打量著四周環境。
人不少。
足有幾百個人。
而且相當一部分,都手持利器。
不過,這些人都很謹慎,甚至說畏懼,沒有靠前。
是因為攝於袁天淳的虎威。
以為來的人,都是袁天淳的同伴。
或者跟袁天淳一樣這麼厲害。
“咦,你是?”其中一個白人看到袁天淳,頓時發出輕咦。
袁天淳對這個白人有點印象,是自己後座的人,應該見到自己。
而且,看自己的穿著,和其餘人就大不一樣,也很容易就判斷出來。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幾個白人目光不善的看著袁天淳。
同時也有些緊張。
“窗戶沒鎖死,偷跑出來的。”袁天淳平靜地說道。
一些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列車長輕咳一聲,說道,“之前那件事,很是對不住,我們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另外,你把這裡的事跟我們說說。”
雖說列車長一副道歉的口吻,但是表情卻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袁天淳沉吟些許,輕笑地說道,“其實我也是剛來,只知道這裡很古怪,教堂是保護區,一旦到了黑夜,外面就會充斥危險,離開教堂,就必死無疑。”
“外面?你是說那些類人的怪物?”一個膀大腰圓的白人,一副無所謂的語氣,揮了揮手中的球棒,“我都已經打死三個了。”
瞧著這個白人嘚瑟的樣子,袁天淳搖了搖頭。
“你個黃皮猴子,搖頭是什麼意思?”那個白人眯眼扮了個鬼臉,這是標準的歧視動作。
袁天淳也不惱,淡淡地說道,“你可以到夜裡出去,你若是敢的話,我算是佩服你,不敢的話,就少特碼跟我囂張。”
“黃皮猴子,你找死!”白人大怒,他的肌肉發達,應該是常年健身的緣故,或者也是一個健身教練。
白人大步走來,想要收拾袁天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