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你馬上定一桌好菜,今夜我要和袁大師一醉方休。”蘇斌勝對女傭說道。
“蘇先生太客氣了。”袁天淳無比虛偽道。
……
晚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袁天淳吃了個大飽。
移步到茶廳,袁天淳直接問道,“蘇先生,自從我一進這裡,從始至終就沒看到過令愛,敢問她現在在哪?”
蘇斌勝聽後,嘆了口氣,說道,“她不在家裡。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以後,我就把她送入到了醫院接受治療。
醫生說她,說她是精神出現了問題。
但我從一個朋友口中得知,果果的確是撞了邪,招惹到了什麼髒東西。
府衙的特殊部門,也曾派人來。剛開始好了些。
果果說,她睡覺的時候,不會在夢見那個邪祟了。
我也就把她重新接回到了家裡。
可沒過多久,果果說她又夢見了那個東西……”
“那個東西?”
“據果果說,每當她睡著時,總會做著一個相同的噩夢:
她突兀地醒來,發現房間的大門是敞開的。
過了一會兒,房門口突然出現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影。
果果喊了幾聲。
但那個白衣人影沒有搭理她。
果果眨了眨眼睛。
發現那個白衣人影移動了一小步。
從黑暗中,露出了那張蒼白的臉蛋,眼神空洞、死寂,直勾勾的盯著果果看。
果果害怕極了,立馬躲到了床底下,在夢裡不停地呼喊我和她母親的姓名。
然而,當果果躲在床底下時,就看到那雙青黑色,有些腫脹的雙腳,快速地朝她的床邊跑來。
蹬蹬蹬、蹬蹬蹬的腳步聲,扣動人的心絃,彷彿是最恐怖的聲音一樣。
也就是在這時,果果從噩夢中醒來……”
袁天淳摸了摸下巴。
這個夢,肯定不是單純的一個噩夢,必定具有一定的寓意。
若是夢境,就是厲鬼殺人的方式,那麼蘇果果肯定早就死了,不可能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