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還要說話,被溫暖攔下,“菲菲,你覺得他們敢承認嗎?”
搖頭∽
“那不就得了!還廢什麼話。”
溫暖抬首望去,薄涼的唇瓣輕抿,嫵媚嫣紅的臉上嘲諷一笑:
“這人性啊,就是這麼利己主義,不打在自己身上不叫疼。”
“這些人是我殺的,我認!可李健之死,我可不認。”
“誰弄死的,誰負責!”
溫暖掃過在場所有人,清冷透亮的眸看的他們那是背後一冷。
群眾心虛不敢與其對視,都左看右看,互相躲閃。
閆緒是什麼人,立馬就看出溫暖所言非虛,下令把人都圍住,一一審問。
“溫小姐,你也請吧。”
營地出了這麼大一件事,溫暖難辭其咎,哪怕是葉涼楓的人,閆緒也必需秉公辦理。
一旦徇私舞弊,他將在營地再無話語權。
溫暖不帶一絲懼怕之意,緩步前往房間。
閆緒朝身邊的軍人低語幾句,軍人便悄然在眾人眼前消失。
“溫小姐,你為什麼要殺這些人。”
閆緒語氣冰冷,不夾帶一絲感情。
“閆長官,你這話就問反了,應該問,李烈先生,為什麼帶人去殺我啊。”
溫暖笑容嫣嫣,抬首望去座位之上正在抱著暖爐烤火的人。
李烈烤火的手一頓,立即倒打一耙反控溫暖:“這位小姐,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去殺你。”
“這要問你呀!”
溫暖斜靠著椅背,慵懶的捏著紙杯,默默喝了口熱水。
沒有一點怕意,如果不是閆緒還在上位坐著,眾人都覺得溫暖是這裡的主導者。
李烈竟然被溫暖的眼神看的慌了,他猛地站起,惱羞成怒:
“你這娘麼,別想把屎盆子扣到我身上,閆緒,你在那當擺設嗎?”
被點到名的閆緒輕哼一聲,站出來控制局面,順便提出質問。
“溫小姐,你說是他要殺人,你有證據嗎?”
溫暖還沒說話,李烈就不樂意了,什麼叫有證據嗎?
這不就是相信溫暖,不相信他麼。
“閆緒,你什麼意思啊?老子為營地辛辛苦苦辦事,你就是這麼看老子的。”
李烈一腳把火盆踢翻,火星四濺,差點燒到窗簾,發生一場火災。
所有人都躲閃的退後幾步,怕飛出來的火星砸到自個腳下。
閆緒蹙眉,對李烈的態度更加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