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帶著傅澤進入到澤汝的一處禁地。
整個地方陰氣逼人,白色布條橫掛在橫樑之上,血腥與藥味互相混合,很是難聞。
每處白條之中都有一醫用推車,上邊綁著病服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有很多的插管和儀器。
有的已經死亡,有的半死不活,有的已經異變,都被牢牢的繫結在床上。
傅澤越往裡走越發膽戰,他忍不住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還有那些人,不,那些還是人嗎?”
西裝男沒有回答他,而是徑直帶他去到了這裡的中央,在那裡,只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年輕男人,正在不停的擺弄機器和玻璃器皿。
年輕男人看到西裝男來了,眼底閃過一絲懼怕,隨後便消失不見。
用一種專業術語道:“抗體已經被毀,我很難再培育出新的抗體。”
“只能用更多的人去試驗,去做對比,才有可能最大限度的再複製出‘綠色胞體’。”
西裝男淡定的拿起桌上的藥用瓶,無所謂的道:“那有什麼難,你安心做實驗就行,人要多少有多少。”
他指了指傅澤,“對了,以後外邊那些人的解藥你按時給他就行。”
年輕男人點頭,繼續鼓搗那些瓶瓶罐罐。
交代完事情,西裝男將傅澤帶出這片區域後,便扔給他一把鑰匙:“這是這裡的鑰匙,記住,除了拿解藥,其餘任何時間都不能給他開門。”
“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丟下這句話,西裝男就走了。
傅澤緊握手裡的鑰匙,陰暗地一笑。
——
葉涼楓做完家務後,轉身坐在溫暖身邊,熟練的抱住她軟乎的身子。
拍了拍他的肩膀,溫柔的對著她道:“靠在這兒。”
溫暖看了他一眼,頭僵硬的掰過靠了上去,很是彆扭。
“暖暖,你說我們這樣的生活是不是很舒適,很幸福啊!”
葉涼楓自我良好的溫情,筆直堅硬的臂膀硌得溫暖難受,她受不了這種行為,兩秒不到就把頭挪走了。
“你到底要說什麼。”
硌死她的頭了,非讓她靠上去幹什麼。
溫暖眉毛擰了又擰,看向葉涼楓的眼神都不對勁。
“暖暖,你就沒有感覺到一點幸福?心動?”
葉涼楓手舞足蹈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