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持刀劃上她的脖頸時,溫暖其實很恐懼。
可能是求生慾望,又或者是一旁弟弟水漉漉的大眼睛,那一刻她突然有用不完的力氣將綁在身上的椅子砸向了男人。
在刀口離開的一瞬間,趁機劃破了綁她的繩子。
在男人跌倒的時候,撿起了刀,想也不想就捅到了男人心口。
從那時候起,她的人生似乎就變得無比黑暗,那個時候,她還不懂法律。
一度以殺人犯自居,可身後弟弟突然拉起她就從窗戶跑,還不停的說:“姐姐,姐姐。”
那一刻,他就成為了她堅持下去的理由。
溫暖想著想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
閆緒帶領他們一行人先去安檢處登記造冊,檢驗血液中是否隱藏病毒。
這是南閔營地的流程,因為昨天太晚,所以沒有辦。
他還特別為葉涼楓開後門,讓他和溫暖他們住到了一起。
“閆緒!你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
一道怒吼從遠處傳來,孫曉曼母老虎上身,扭住閆緒的耳朵就開始教訓。
閆緒大腦一瞬間宕機,太丟臉了。
“這是弟妹吧!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閆緒你真是好福氣。”
葉涼楓似笑非笑的說道。
閆緒輕輕的揉了揉扭紅的耳朵,朝孫曉曼解釋:“我不是跟你說過,這幾天會忙一點。”
孫曉曼理不直氣也壯:“我忘了。”
她的目光轉到葉涼楓身邊的溫暖身上,立即就認出了她,“溫暖!真的是你。”
見溫暖有些疑惑,她指了指遠處的大卡車:“你還記得送的物資,還有擊掌嗎?”
“我記得。”
孫曉曼哭訴著抱住溫暖:“哇……你總算來了,我都快要撐不下去了。”
溫暖拍了拍她的背,任由她哭泣,等她哭夠了,溫暖才開口:“以後有我。”
孫曉曼哽咽著“嗯”了一聲,擦乾了眼淚,破涕為笑。
“對,以後我也有人撐腰了,嘿嘿。”
閆緒不服,湊上前來:“我也能為你撐腰啊。”
孫曉曼瞪了她一眼,“你撐腰,我起不來。”
“那是你身體狀態差,我都說讓你跟著鍛鍊,你就不聽。”
“我就不鍛鍊,有本事你別俯臥撐。”
閆緒敗落,賤兮兮的摟住孫曉曼的腰肢,“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葉涼楓被眼前這一幕刺激到了,眼神幽怨的看向溫暖:“你什麼時候也能讓我……”
“你做夢。”
溫宇又蹦噠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