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清和卡萊爾一左一右圍觀安樂,卡萊爾看得是安樂的動作,而喻言清卻不受控制地把視線放到了安樂身上。
前一夜他弄到安樂身上的痕跡還沒消失,在這件薄薄的背心下,顯得性感又撩人,外加上安樂還趴在車上,後臀高高翹起,這樣的姿勢,喻言清感覺自己有些受不了了。
於是他回到車上開了瓶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安樂有系統加持,外加他本身就會修車,沒多一會兒這車就又能開了。安樂讓喻言清給他倒水洗了洗手,天色發暗,安樂沒再回學校,三人直接驅車回家。
回到家後安樂因為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了,喻言清卻還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模樣,他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安樂,忽然發覺自己竟然什麼都不會。
於是第二天起來後,喻言清開始學起了修車,之後又學了通下水道,學木工,學……各種能學的東西。
安樂不知道喻言清怎麼突然迷上了做這些事,但是有東西能分散對方注意力,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
一直到三個月後,喻言清停了下來。
安樂不知道的是,經過三個月後修煉的喻言清,變成了一個更加精力充沛的“怪物”。
他的“苦”日子並沒能得到解脫,反而迎來了另一次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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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出國三年後,在一次喻家家庭聚會上,因為被問到,才忽然發現他們倆竟然還沒結婚。
於是非常隨性的兩人第二天就去登記結婚了。
婚禮更是簡單,只邀請了幾位家人朋友,包括喻家本家人,院長奶奶,還有他們的鄰居,和安樂在學校的導師與幾個關系較好的同學。
領證一週後,他們就在海灘邊上舉行了儀式。
因為都是自己人,外加上他們自己知道,他們已經結婚過很多次了,所以儀式一切從簡,重頭戲放到了儀式之後的宴會時間。
說是宴會,也不盡然,他們也就是在沙灘邊上弄了bbq,大家要麼游泳要麼打沙排,要麼聊會天。
天黑起來的時候,安樂燃了組篝火,眾人圍在一起,一邊吃烤肉,一邊講鬼故事。
安樂曾經去過一個略有些怪力亂神的世界,外加他語氣壓得低,講起鬼故事來真真是格外嚇人,卡萊爾聽得連肉都從嘴裡嚇掉了。
等安樂講完後,所有人都嚇到呆住,神經兮兮地望著安樂。
本來安樂一點都不害怕,被他們這樣盯著後,反而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安,你說得都是真的嗎?”卡萊爾捏著肉,眉頭緊緊皺起。
安,“信則有,不信則無。”
喻言清是唯一一個不害怕的,但是他還是很懵逼,仰著頭思考自己的婚禮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眼看著氣氛漸漸低迷詭異,安,“我給你們唱兩首歌吧。”
安樂對音樂的興趣,並沒有因為上一世的死亡而結束,相反,他回到現實世界後,對音樂更加喜歡了,只不過安樂卻沒有了做歌手的想法,身累又心累,還是單純自己在家玩玩就夠了。
這個提議得到了一眾人的認可,安樂當即就抱著吉他開始唱起來。
他唱了首非常歡快的音樂,一首結束,從表情來看,眾人明顯從剛剛的恐怖氣氛中恢複了過來。
安樂起了個圓舞曲的調子,眾人默契起身跳舞,喻言清坐在安樂身邊,小聲地跟著安樂的節奏哼起來。
泛著橙光的焰火,忽明忽暗地倒映在他們每個人的眼中,照亮了一方天地,也驅散了所有的陰暗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