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安樂就將浴袍一脫,丟到了段攸桓臉上,然後迅速裹緊被子,閉上眼偷笑。
安樂可不是以前那個忘性大的安樂了,那麼多個世界的調丨教下,他早就已經非常記仇,像是下午那種撩火不滅的做法,安樂也會,而且比段攸桓更豁得出去。
剛剛沒笑幾秒,安樂身後一沉,就感到段攸桓沖了過來,從背後死死抱住了他。剛想說話,耳垂就感到一股刺痛,安樂側目一看,發現是段攸桓咬了上來。
“去你的,你屬狗的呀!”安樂想推開對方,但是段攸桓嘴上卻咬得緊,根本不敢使大力。
段攸桓咬了兩口就放開了,安樂剛鬆了一口氣,段攸桓就又湊上來,狠狠地吮吸了一口已經被舔咬得通紅的耳垂,安樂被這一吸給弄得腦子有些發暈,頗有種自討苦吃的感覺。
“許子午,幫我吹頭發吧。”段攸桓湊在安樂耳邊,語氣低沉,性感得仿若最撩人心絃的靡靡之音。
“吹吹吹!”安樂捂著耳朵蹦起來,也不穿衣服就跑到梳妝櫃旁邊把吹風拿過來,插進床頭的插口裡。
段攸桓的頭發很軟,將手指穿插進去,就像在摸一隻毛茸茸的金毛犬,安樂越摸越喜歡,恨不得能摸一輩子。
吹完後,安樂把吹風機隨手丟在床頭櫃上,爬上了床。段攸桓想把吹風機收起來,但是安明天來弄也一樣。
睡前兩人又是一番溫存,但都止在最後沒有做完,安樂有些憋得慌,便使壞道,“我的段老師,你可要忍住了,要禁慾知道嗎?不然情緒太過激動導致住院,到時候全國人民就都知道您不行了。說不定那時候,我就是傳說中的紅顏禍水。”
誰知段攸桓卻笑起來,捏著安,“許子午,你現在說這些話,以後會後悔的。”
“後悔?為什麼?”安樂才不認為自己會後悔,他堅信段攸桓就是不能做。
段攸桓卻只是笑,也不解釋他剛剛那句話。
安樂癟嘴,又是一口往對方嘴上咬過去。這話就像小孩子放得那種永遠不會實現的狠話,對安,和“我要告狀給媽媽聽”這句話,並沒有什麼差別,所以很快就被他忘在了腦後。
第二天一早,喬霜雨就帶著護照與機票等物去了段攸桓的家,兩人選擇的地方可以辦落地簽,所以他們當天下午就收拾好東西出發。
如安樂所願,他們選擇的是一個臨海城市。下飛機後,酒店的人開車將他們接到了住所,這裡離國內不遠,但是坐飛機也有五六個小時。既然是來放鬆休息的,到了房間兩個人非常自覺地倒床就睡。
等他們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時間的傍晚了。房間臨海,隱約能聽到落地窗外海浪的聲音,安樂往前挪了挪,縮到了段攸桓懷中。
段攸桓打了電話叫食物,然後用遙控器將窗簾分開。兩人懶洋洋地相擁躺在床上,看窗外浪花層層疊疊。
沒多久吃的就送到了,他們這才從床上下來。房間有一個大露臺,上面還有一個私人游泳池,安樂和段攸桓把晚餐放到露臺的水晶桌,坐在躺椅上一邊吃飯一邊聊天。
海風很大,兩人的頭發總是不受控制,沒多久都變成了雞窩一般亂。安樂跑回去找了兩頂帽子給扣上去,這才稍微好一些。
飯後天色也暗了下來,沙灘上幾乎看不見人,安樂便和段攸桓一起出去散步了。
雖說在國外不用太過擔心狗仔,但是介於段攸桓在國內外都非常出名,所以他還是帶了個巨大的墨鏡,在夜晚裝瞎子。
這裡沙灘上的沙很細,一腳踩下去拖鞋就沒了,安樂最後直接將他和段攸桓的鞋脫掉,一人拿一雙。
剩下的那隻手也沒閑著,都拿了東西,安樂“拿”得是段攸桓的手,而段攸桓“拿”得則是安樂的手。
走了十多分鐘,他們走到了一處淺灘,安樂松開段攸桓的手,沖到海邊上踩水,一邊踩一邊不免心裡有些惋惜,這個世界段攸桓沒有內力,不能陪他玩打水珠子的遊戲。
安樂跑來跑去,追逐著來來回回的浪花,段攸桓則躺坐在沙灘上,此時天色已黑,他早已把墨鏡摘下丟在拖鞋旁邊,笑著看安樂撒歡。
其實安樂很想讓段攸桓也來和他一起玩,但是想到段攸桓不能劇烈運動,最後再多的想法都變成了泡影,眨眼就消失了。
又玩了會兒他們才回去,回去之後安樂也不安生,拖著段攸桓去了酒店特有的私人溫泉裡泡澡。泡澡時,安樂還縮到水裡,給段攸桓來了個足底按摩,將一身疲憊都消去。
睡前安樂和段攸桓摟在一起刷了會兒微博,發現肖白已經有了退出娛樂圈的苗頭,這個結局安樂其實早就想到過,因為肖白的身份從一開始,就註定他不會在這條路上走太久,遲早會被家裡人抓回去,安樂只不過加快了這個過程。
而段老師也在喬霜雨團隊操作下洗白了,一切都欣欣向榮,非常完美。最後安樂他們還發現,在微博上肖白被眾網友取了個新名字——肖黑黑。
“怪可愛的。”安樂對此總結道。
“你最可愛。”段攸桓也總結道。
作者有話要說: 段攸桓:可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