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當關,萬“粉”莫開!
安樂毫不懷疑地坐到了段攸桓身邊, 攬住段攸桓, 將對方的頭按在自己肩上。
“我肩上肌肉太多了, 靠起來不軟。”安樂皺著眉頭道。
段攸桓聽到後都沒忍住勾了勾嘴角,卻說道,“我喜歡睡硬枕頭, 越硬越好。”
“是嗎?”安樂對此非常不敢茍同, “你的愛好真奇葩。”
段攸桓:“……”
也沒休息多久, 安樂害怕範小奇的車被發現,坐了五分多鐘就又站了起來,抱著段攸桓繼續往下走。
這一次段攸桓再也沒喊休息,只是一路上都在盯著安樂的手臂, 等他們終於下山上車後, 段攸桓才贊嘆道,“你的力量真的很強。”
安樂一邊啟動車, 一邊看了眼段攸桓的手臂,“你不能做劇烈運動吧?”
段攸桓苦笑點頭,“你是怎麼知道我……?”
“你就當我和你心有靈犀吧。”安,“熬了一晚上你不累嗎,快別說話了,閉眼睛休息。”
段攸桓張了張嘴, 最後還是沒再發聲, 他其實很想說,你也熬了一晚上,也很累。而且疲勞駕駛真不好, 最容易出事,但是安樂卻完全沒有熬了一夜那種頹靡感,反而看起來神采奕奕。
他和許子午其實只見過短短三次,前兩次都還是很不好的經歷,段攸桓說不清為什麼,這一次在他身邊,卻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難道真是因為許子午的肌肉很硬嗎?
安樂車技很好,一路上非常穩,段攸桓最後還是沒能敵過疲憊,靠在一邊睡著了。
擔心段攸桓的身體狀況,安樂一次都沒停過,上了高速隨時都踩在最高限速上開。
褲袋裡的手機時不時會震動兩次,安樂知道是喬霜雨打來的,之前一直沒敢接,現在看段攸桓睡著後才接通,他扶了扶耳機,小聲說道,“我正在送他回來的路上,他睡著了,你別擔心,我們已經安全了,等到了之後再給你解釋。”
這話讓喬霜雨更奇怪,完全搞不懂許子午怎麼還把自己當成了受害者,他難道不正是綁架犯嗎?
安樂結束通話電話後,沒忍住順勢轉了轉手腕,一路把段攸桓這樣一個大男人抱下山,還是太過超越他的極限。若是段攸桓沒有心髒病還好,安樂還能把人背下山,可他有心髒病,害怕壓迫到段攸桓的心髒,安樂只能選擇抱他下山。
抱了那麼久,現在他開車,兩隻手臂都在不停顫抖。如果不是有系統,如果不是安樂毅力堅定,他早就已經堅持不住了。
“宿主,您的手臂肌肉拉傷了。”系統說。
“我知道,抖得跟篩糠似的,太搞笑了。”安樂看了眼自己的手臂。
“肖白被他爸抓回去了。”系統說,“他爸很生氣,估計得好好教育一下。”
“活該。”安樂說,“他這事做得太不地道了,哪有這麼喜歡人的呀,都魔怔了!”
系統說,“您也不怎麼地道啊,把人老底都給掀了。”
快到收費站時,段攸桓醒了過來,安樂立馬就發現了,伸手幫他理了理額發。
段攸桓靠在椅背上,緩了一會兒才轉過頭看向安樂,“要到了嗎?”
“恩,我直接送你回家。”安樂說,“是不是有點悶,窗戶開個小縫吧,外面看不到的。”
段攸桓搖頭,表示這樣就很好。
之後一路無話,很快就到了段攸桓的小區,安樂老遠就看到了喬霜雨站在門口,四處張望。安樂提前給她打過電話,讓她來樓下接,此時安樂按了下喇叭,喬霜雨立刻就望向這邊,跑了過來。
“上車。”安樂滑下車窗。
喬霜雨什麼都沒說就坐了上來,絲毫沒有因為安樂是“壞人”,就有一絲一毫的退縮。
“小段,你沒事吧?”喬霜雨一上車就緊張地問道。
段攸桓回過頭看她,“我沒事,肖醫生來了嗎?”
“早到了,就等你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喬霜雨看段攸桓與安樂的樣子,突然感到了一絲不對,事情好像和她想象中不同。
“是左轉嗎?”安。”
於是喬霜雨也壓下疑惑,指引安樂往正確方向開,之後兩人攙扶著段攸桓上樓,果然那位醫生已經在家裡等了很久。
一見醫生,安道,“昨晚肖白把段老師綁架到了市一座山上的別墅裡,應該是淩晨一點左右,他們用了不知劑量的迷藥,帶著段老師一路顛簸到市,大約四點半到五點開始,就將段老師鎖在床上。段老師一晚沒睡,只在剛剛睡了不到三個小時。”
“全程沒有吃藥。”安樂說完這句話,就將視線鎖定到了肖醫生身上。
肖醫生年紀不輕,此時也沒被安樂嚇到,而是中氣十足地叫安樂把段攸桓帶到臥室,安樂非常聽話扶著進去,之後他與喬霜雨就被肖醫生趕出來了。
安樂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將四肢懶懶攤開,想要簡單休息一下。喬霜雨站在一邊,看著滿臉倦容的安樂,滿腹疑問再次被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