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只是個送水的!
“哥哥又不是馬,籲什麼籲。”安樂完全搞不懂許教授,但看到對方嘴角微微翹起的模樣,安樂也跟著他一起開心起來。
安樂的房間不髒,只是他習慣了東西亂放,所以看起來有些淩亂。
許教授站在房間門口,皺眉不進。
“傻站著幹嘛,進來啊,困死了,你睡裡面還是外面?”安樂進了房間,就把拖鞋甩開,東一隻西一隻。
脫完鞋繼續脫外套,在脫短袖的時候,許教授站在門口說,“你睡覺脫那麼幹淨幹什麼。”
“不脫幹淨睡著不舒服。”安樂其實是裸睡黨,自由奔放慣了,不過看在今天是和內斂的棍子教授一起睡,安樂貼心的沒脫丨內褲。
安樂全身赤條條,穿著一條貼身褲衩,雙手叉腰站在床邊,“你怎麼還站在那裡,再不睡沒時間了。”
許斯年垂著腦袋,直勾勾地盯著安樂的腳,安樂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腳趾頭。
“外面。”許斯年說。
“什麼?”安樂沒聽明白,他突然有些想把衣服穿上了,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安樂蹭到床邊,撿起隨手丟下的衣服,打算穿上。
許斯年這時候卻走了進來,一把拿走安樂手裡的衣服,平鋪到床上,“我說我睡外面。”許斯年把衣服上的褶皺抹平,規整疊好,“上去躺好。”
“我覺得…我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安道。
許斯年單手按在短袖衣服上,眯起眼睛一字一頓,“上床躺好。”
安樂嚥了口唾沫,心裡直打鼓。許斯年疊好短袖,又把安樂的外套和褲子都撿起來疊放整齊,和短袖放到一起,轉頭回來發現安,“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說完,彎下腰把安樂的拖鞋並排放好。
安樂看教授馬上又要抬頭,一個跨步爬上床,縮到最角落,盤腿坐好,“謝啦兄弟,其實不用擺那麼好也沒關系,反正都是起來就要穿的。”安樂說,他從沒把衣服擺好的習慣,看到許斯年這樣做,也絲毫沒有一丁點的悔悟之心。
許斯年斜眼剮了一下安樂,視線往下在他大腿間滑了一圈。許教授喉結動了動,然後轉過身開始脫褲子。
安樂手肘撐在大腿上,雙手捧著臉看美男脫衣,一邊看一邊說,“老許,你平時是怎麼鍛煉的,身材很不錯嘛,特別是你那腿,咋這麼有力呢?明明看起來又細又直的,肌肉不是很多的呀。”
許斯年不回答,他今天一如既往穿的白襯衣加西裝褲,在脫下褲子後,許斯年彎下腰把衣服疊好,放在了安樂的衣服上,還用力壓了壓。
白襯衣是最容易起皺的了,許斯年瞥了一眼安樂後,轉過身正對著安樂,“天天追人,腿就有力了。”
安樂:!!!追人?!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追人?追誰?”安樂好奇,傾身往前爬了爬,坐到了許斯年跟前,仰起頭來看許斯年,“你在追誰啊?咱學校的嗎?”
許斯年垂下眼,嘴巴動了動,又閉上。他將手放到脖子下面,開始解紐扣,一顆一顆,動作緩慢。
安樂看許斯年沒否認,心裡更好奇了,跟貓爪一樣,一巴掌把許斯年的手拍開,然後上手幫他解紐扣,“你說呀,解什麼釦子。”
許斯年盯著安樂上下翻動的雙手,喉結再次上下動了動,“嗯。”
“嗯?”安樂沒聽清,他把最後一顆紐子給解開了,拍拍身邊的位置,“快,上來咱細聊。”
“進去。”許斯年示意安樂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