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士郎,庫丘林他應該算是言峰家的吧?他們在這裡不是很奇怪嗎?”
“哦,他說他入贅了。”回答我的不是士郎,是衛宮切嗣。
“入贅了?我怎麼不知道?誰啊?”
“他說是你。”這大叔臉上都是幸災樂禍。
……謝邀,殺心一下起來了。
“還說婚禮是下星期六。”
這次我真的拎上了黃薔薇和微小的忿怒沖了過去。
夠了!劍階的我!不要說祝你幸福之類的蠢話!我不想捅我自己!
“好吧,其實是言峰在做麻婆豆腐,所以我找了個理由跑了出來順便來蹭飯。”藍毛犬毫無羞恥心的蹭吃蹭喝,完全不看自己掉在地上的節操。
“那另外三個你你打算怎麼解釋。”我咬牙切齒。
“另外三個我真的是路上碰到就順便一起來的。”
“你要理解一下幸運e。”
……在死一般的沉默中,我居然真的接受了這個說法。
“所以另外兩個迪盧木多也是順路一起過來的?”我下意識壓低聲音。
“哦,那個,應該只是好奇吧。”
好奇?好奇什麼?好奇士郎做什麼好吃的嗎?
雖然同處一個迦勒底,但我一直有意避開其他兩位迪盧木多,主要是覺得自己這種異常站在那兩位面前……當真有點尷尬。
即使已經找回了迪盧木多的那部分記憶,但現代的觀念在我身上明顯還是佔主導,這就讓我在兩個古代的迪盧木多面前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而且經歷與情感情感也不完全一樣。
根本沒法比較啊。
鬱悶的我接過酒杯也開始灌自己,不過是對著衛宮切嗣。
衛宮切嗣根本不想對著我,他只想對著愛麗絲和伊莉雅。
大河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跑了過來。
士郎們一直在做菜端盤子和甩給藍毛犬嫌棄的眼神,我有點看不下去了所以去換了士郎。
最後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被拉去喝酒了,一群人都在傻樂,頗有凱爾特式風格。
實不相瞞,雖然很丟人,但是我喝到最後確實沒啥意識了,就記得自己好像在叫芬恩我t遲早閹了你,然後好像被槍階迪盧木多制裁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跟槍階大前輩睡得摟在一起。
這次我真的沒有再猶豫,一槍把前輩的狗尾巴釘在了床板上。
作者有話說:
庫丘林成功逃跑了,但是閃閃沒有。
雖然最後閃閃也沒被灌麻婆豆腐,因為卡蓮來了。
兩個迪盧木多都接受了偽迪,但是偽迪看起來很害羞的樣子。但是關於芬恩君主的問題上,他們還得談談)
喝多的偽迪被槍階庫丘林送回來的,但是凱爾特的大兄弟擠在一起睡不是很正常嗎?驕傲)。
偽迪在被召喚時,標註是迪盧木多[ater]。
無獎競猜,迦勒底的偽迪職介是什麼?)